溫寧聞言立即跳腳:“胡說,我大師兄武功天下第一,甚麼葛宣飛的一劍一個底子不會碰到危…………”
葛宣飛苦笑了一聲:“當年之事,紫月盟實在也喪失慘痛,乃至連老教主也隕落在那一戰中。為了與中原武林對抗,老教主當初便對思家心法動了心機,厥後聖女與思無涯私逃,實在不過是打算的一環。曉得思無涯籌算補經心法以後,我們便容他多活了一段日子,直到十年前,這個打算才真正策動。教中兄弟殺入思家,想要篡奪那本由思家心法補全編輯而成的劍法,卻冇想到思家早有籌辦。”
“……朋友?”卓一官愣了一下,便聽司徒崇明朝他問道:“葛宣飛是紫月盟的右護法?”
司徒崇明垂下眼睫,掩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情感。
“先不管這些事情。”
這個決定出人料想,卓一官和溫寧、董博都不由愣在那邊,眼睜睜地看著司徒崇明回身就走,半晌以後背影就消逝在了林中。
司徒崇明垂下視線,黑如古潭的眸子看上去安靜無波:“侯青倬想說的或者都已經同我說了,但我想說的話還未曾說出口。”
“你留在這裡庇護溫寧和董博。”司徒崇明點點頭,表示本身材味了他的話,隨即淡淡道:“我去找他。”
“得了,既然你感覺我不好,我也感覺你是個禍害,那我們乾脆就……”董博望著溫寧頓了頓,俄然笑起來:“在一塊兒算了,免得糟蹋旁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行麼?”
卓一官狠狠踹了她一腳,逼著溫寧把接下來的話給嚥了歸去。
隔岸觀火之時,在潛移默化當中影響事情的走向,到處都有他插手的陳跡,卻到處又都不留陳跡,這果然像是師父的作為。如果不主動透露,恐怕父母到死都會感覺師父是個到處為朋友著想的好人罷。
“當然是司徒崇明。”卓一官冇好氣道:“葛宣飛是個硬茬子,如果司徒少俠不謹慎破了點皮,主子必然會生撕了我的。”
“不錯。”卓一官躊躇半晌,還是說了實話:“在爭奪教主之位時,他落了下風,明天本是收網的日子,卻不知如何地被他逃了出來。他如果就此遠遁,對主、卓輕侯來講恐怕會有些費事。”
話音落下,卓一官認識到剛纔說話的不是董博,滿身都跟耗子見了貓普通生硬起來:“主、主、主子!!您如何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