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唯月將東西拿出來,放到奶奶跟前,用手指了指上麵的字。
“可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會服侍丈夫的女人,那些女人又有幾小我能像我如許,獲得皇上的封賞呢?”
褚唯月無法的歎了口氣:“奶奶彆提了,可真是一言難儘呀。”
疇昔那幾年,家裡的買賣很多都是奶奶動手打理的,這幾年她身材大不如前,這才遲緩交給宋氏。
之前這盆蘭花已經快死了,是褚唯月脫手才救活了,它現在成了奶奶的心頭愛。
都一整天了,他竟然連個動靜都冇有,難不成一返來就把本身給忘潔淨了?
奶奶眉開眼笑的挽住褚唯月的手:“你這丫頭,奶奶這麼大年紀了還如何給你寫信,何況你跟王爺在一起,奶奶如果寫信絮乾脆叨的,豈不是讓人笑話。”
上麵記錄,購入極品皇家鮑魚一百盒,一共是十萬兩銀子。
“出了甚麼事,為甚麼這麼說?難不成是店裡的買賣不好?”
“店裡的買賣倒是很好,隻是發明有些不對勁兒。”
至於多出來的那些錢流進了誰的口袋,顯而易見。
“奶奶,本來是您白叟家來了,好想你呀。隻是你白叟家都不想我,這麼久了連一封信也冇有。”
連侯爺最後也同意,把酒樓的買賣完整交給褚唯月打理。
如此的話,獲得老夫人的認同,他們祖孫兩人一唱一和,把宋氏堵得啞口無言。
褚唯月卻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兒:“姨娘,我跟九王爺的豪情非常如膠似漆,何況剛纔爹也說了我的才氣不凡,打理酒樓對我來講並不算太忙,隻不過遲誤一點小小的時候罷了。不要緊的,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文景池,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
他戰戰兢兢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手心都浸出汗珠。
掌櫃的愣了一下,但介於褚唯月現在已經是管事的人,他隻能照做。
看到褚唯月過來,奶奶立即放下蘭花對她招手。
“掌櫃的,頓時把比來的流水給我拿出來,然後把上一年跟上上一年的流水,也給我調出來。”
奶奶將東西甩到她麵前:“宋氏,你給我解釋清楚,那一百盒極品皇家鮑魚到底去了甚麼處所?為甚麼冇有在庫房找到,這但是花了十萬兩銀子。”
宋氏氣得神采發白,但很快粉飾疇昔,持續眯著眼睛,裝出一副笑麵虎的模樣。
褚唯月嘖嘖有聲:“奶奶,我看您是口是心非,把我給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