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還是保持著喝茶姿式,連個眼都冇抬的男人,他大抵是感覺自討敗興,便垂下頭去,兢兢業業的乾起活來。
田恭被反綁在身後的雙手蜷在一起,聽著那冰冷的聲音,他埋冇在髮絲前麵的眼睛緩緩地合上,嘴角淺淺的勾了起來。
情感終究平複了些許,掙紮著起家便瞧見窗外溫暖的陽光透了出去,微微開口道:“安奴。”
“王上仁慈,這些年都冇有在王城斬殺過人,也不知那人犯得是何罪,竟然……”說話的那人嘖嘖了幾聲,感慨道。
聽著他迷惑的聲音,小二低頭將手中的茶盞一個個放入托盤中,笑著輕“哼”了一聲。
他脖子生硬的扭了疇昔,抬眼看著慕存安熟諳的麵孔,嘴唇有力的扯了扯,隻感覺麵前一黑,全部身子像是將傾的大廈般,一頭栽了下去。
半響,都冇有聽到動靜,楚伊澤扭頭重新衝著緊閉的門扉喊了聲。
輕風浮動,男人戴在頭上的帽子被吹得閃動了幾分,暴露了全貌,那鮮明就是舊傷未愈的楚伊澤。他垂在腰際的手指攥的緊緊地,掌心傳來陣陣刺痛,都有微微排泄的血漬,眼瞼情不自禁的顫抖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