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安不籌算下去嗎?”楚伊澤彎身逗留在厚厚的車簾身後,探出去的指尖微頓,猜疑的扭頭看著還是沉浸在思路當中的慕存安,開口問道。
這聲存安叫的當真是順暢輕柔。
“你在乾甚麼?”
蕭牧聽著,忍不住低低笑了幾聲,視野落在了帳幔中那一抹恍惚的身影上,意味深長的說著:“你跟了王上多久了?”
楚伊澤順勢將身材大半的重量都落在了安奴的身上,伸手將攏在頭上的帽子掀了下去,神采慘白,嘴唇微微顫抖,額頭浸出了精密的汗漬,看起來衰弱不堪。
手上纏繞的布條的力道減輕。
“這可如何是好?”安奴搓了搓手,焦心的滿頭大汗,找了塊看起來潔淨的布條就朝著他的傷口按了疇昔,試圖禁止往外暈出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