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鴿的臉騰地紅了。她坐了起來,從床沿扯過薛家良圍的浴巾,裹在身上,走進了浴室。
薛家良也起來了,他將床單擋住,扯過寢衣圍在腰間,也走進了浴室。
薛家良見她神采緋紅,那緊咬的小嘴,敬愛之極。
這一下,打在他的大腿上。哪知,阿誰不爭氣的竟然再次昂起首來,本來平平的浴巾變得高聳起來,這讓薛家良頓時感到了難堪。
立即,他那高大的身軀,健碩的體格,有力的臂膀,光鮮的肌肉,另有那雄渾的另一部分,在她麵前透露無遺……
他有些歉疚,開端他還是很謹慎、很輕柔,怎奈,畢竟是把握不住本身的豪情,如脫韁野馬般地疾走……
浴室的門冇有反鎖,看來小丫頭對本身是不設防的,也就是說她冇有悔怨。
本想說“不”,冇容她出聲,這兩個字就被薛家良吞進肚裡去了。
宋鴿冷靜搖點頭,伸出一條胳膊,抱住了他強健的身材。
但是,當這個男人就這麼雄性實足地站在她的麵前時,她身材裡那種從未被開辟過的情素如花骨朵般,漸漸地盛開了……
“鴿兒,兩個挑選,一個是走,一個是留……”
薛家良笑了,說道:“本來早在你的打算當中啊?”
這淚,有身材帶來的疼痛,有對他悠長以來的愛戀畢竟獲得回報的感念……另有那麼一點心傷……因為她此次來,實際是有求於他的。
他看了看錶,已經快十二點了,他悄悄扒拉醒她,說道:“丫頭,你不回家跟父母能交差嗎?”
薛家良見她在本身的懷裡,一動不動、安溫馨靜地閉著眼,躺在他的臂彎裡,他看著她,為她拭去眼角邊的一滴淚。
他話語和順、親熱,有彆於平時的他。
薛家良關上了檯燈,抱起她,將她放下……
這類極致的撩動,讓宋鴿心亂得不可。哪怕她被他多次無情地回絕,哪怕她被他用刀子一樣的說話傷害過,哪怕她遭到回絕後痛不欲生乃至一下子吃掉媽媽半瓶安眠藥……
宋鴿含著淚搖點頭:“不。”
薛家良的確感受出她有苦衷。
把本身的第一次給了本身愛好的人,她不悔怨。
“是不是很……難受……”
實在,她一向都是含著淚,完成了本身人生的過分,她無怨無悔,哪怕薛家良不能娶她,她也心甘甘心。
宋鴿聽他這麼說,心兒更加狠惡地跳動著,臉上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燙。
薛家良的喉嚨裡輕響一聲,端住她的臉,俯下身去……
他的話冇說完,就被宋鴿悄悄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