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浩在報社被差人帶走之前不久,他方纔收到梁洛琪的簡訊,說事情已經有了嚴峻停頓,讓他靜候佳音。
梁洛琪莫名臉上一燒,喃喃道:“真的嗎?想乾甚麼都聽我的?”
實在隻要參透了這一層,要想威脅文正材放棄申述已經充足了,直接奉告他,如果分歧意,就把統統奉告他老婆不就行了?不過潘浩以為這還不敷保險:萬一姓文的為了給本身出口惡氣,乾脆豁出去不要那一半財產瞭如何辦?
貳內心很清楚,本身的把柄還在潘浩手裡捏著,隻要對方公之於眾,本身的了局決不會好。不過轉念一想,本身現在是在替蔣總賣力,真出了事,蔣總不成能無動於衷吧?
本來,文正材這些年操縱事情機遇,統共停止了七八個社會科學方麵的研討項目,總計申請下來國度、黌舍和企業援助的研討經費超越一千萬!不過顛末細心盤問,真正花在項目上的錢,竟然不到五分之一!
自從在咖啡廳再次脫手暴揍文正材後,他就一向在揣摩:這傢夥大要上是個好好先生,背後裡卻乾儘了肮臟活動,可恰好到現在都還冇仳離,為甚麼?
有些含混的談天打趣一番後,二人的說話進入正題。
田小薇當時調笑道:“如何?你還真當我們要一諾令媛麼?對姓文的這類人,就不能講甚麼信譽!”
一見麵,梁洛琪便打趣道:“浩哥,如何回事?人家費經心機幫你從裡頭出來,你就隻請人家喝茶啊?”
資訊的內容很簡樸:“你那四百多萬的小金庫,另有你金屋藏嬌的事,你愛人都還不曉得吧?如果東窗事發,恐怕中間就不止仳離、不止落空一半財產那麼簡樸了吧?”
“到位”二字,說來輕易,做起來可不簡樸。
二人一番閒談過後,潘浩並未過量逗留,拿了質料便起成分開,從茶座出來後,又折身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家氛圍喧鬨的咖啡廳。
那現在題目又來了,這小金庫的支出究竟從何而來呢?
在他看來,這些行動固然足以讓他進監獄,但懲罰力度明顯要比對他實在犯法行動的懲辦輕很多很多!
大要上,文正材具有的房產也好、車子也罷,抑或是賬戶上那還算普通數額的存款,對一個大學副傳授來講,實在也就是中上程度,退一萬步說,如果婚姻真的不幸運,倆人真要仳離的話,舍掉一半財產,真的會讓文正材那麼肉痛麼?
一句話說得滴水不漏,不給敵手留下一絲做文章的空間。
潘浩撂下一番話後揚長而去,留下陸定遠在會場呆若木雞。
當時想到這一節,他便第一時候打電話給了梁洛琪,讓她轉告他們公司的人,從項目和講授的角度再好好查一查文正材,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他的“黑料”。
雙手顫顫巍巍的回撥電話,卻遭到了田小薇的直接掛斷。
這個猜想並不是拍腦袋想出來的,潘浩能夠找到浩繁究竟加以左證。
寬了寬解,他開端持續侃侃而談,說出來的采訪打算,也獲得了浩繁編委們的分歧承認……
潘浩哈哈大笑:“你這情麵我是必然要還的,喝茶當然不敷,等我忙完明天這事,轉頭想乾甚麼,我都聽你的!”
順著這個思路一想,潘浩能夠得出兩個結論――第一,文正材的老婆絕對是他的一大命門;第二,他的那些肮臟事,他老婆多數都還矇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