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洛琪俄然嬌嗔一聲:“哎呀,浩哥你討厭,又開這類打趣!”
端著點心盤,邊吃邊獵奇的朝著廚房走去,他隨口問道:“另有好東西呐?這大早晨的,你就不怕我吃撐了賴著不走麼?”
潘浩這才反應過來二人剛纔的兩句對話,很有點一語雙關的隱晦含義,撓頭打了個哈哈,轉移話題:“梁蜜斯這空調,開得夠足的哈?”確切,春寒料峭的三月初,這屋裡的溫度卻好像初夏,難怪她敢穿那麼少。
固然她一邊說這些,一邊端來了本身烤製的一盤西式點心,但潘浩還是輕鬆體味到了她的一語雙關。
之以是如此震驚,是因為在他看來,梁洛琪這類透著些網紅氣質的妙齡美女,目光向來奇高,向來都隻追逐高富帥的,本身如何能夠有此等豔福呢?
掛斷電話,潘浩招手攔了個車往家走,想著膚白貌美、脾氣甜膩的梁洛琪,想著一會兒孤男寡女深夜共處一室的場景,不由得嚥了口唾沫,也不知是因為酒後腸胃正在呼喊甜膩的點心津潤,還是因為想到了某些秀色可餐的畫麵……
“嘻嘻,人家比較怕冷嘛!”梁洛琪掩嘴笑著,俄然問,“浩哥感覺熱的話,就把衣服脫掉吧!”
“啊……好,我這就出來!”潘浩下認識的應和著,邁步走進了大門。
不過又想起本身畢竟對她勉強算是有拯救之恩,並且那報導冇寫成稿,也變相順了她的心願,冇準人家女人真就知恩圖報,籌算來一場“特彆的”酬謝呢?
固然隻是轉眼即逝的錯覺,但已經充足促使他更進一步,嘗試與梁洛琪做更多的互動。
“喲,瞧你這話說的,嘴巴和手腳都長在我本身身上,我要真想吃,一定你還攔得住麼?”這麼說,那真叫一個有來有往,把含混的筆墨遊戲玩到了極致。
這天然又密切的行動,以及劈麵拂來的香風,令潘浩一時有些意亂情迷,嚥了口唾沫,剛想張嘴吃蛋糕,卻聽梁洛琪“哎喲”一聲驚呼,緊接著便感到有甚麼東西落在了本身褲襠上,順勢低頭一看,正都雅見那塊蛋糕……
“來啦――”梁洛琪在屋內拖著嗓子應門,“浩哥,是你嗎?”一邊問,一邊透過貓眼刺探了一番,這才放心翻開了房門。
咳咳,莫非老子真是走了桃花運,今晚要吃一頓葷點心了?
梁洛琪明顯也是此道中人,單憑一個眼神便心領神會,嗔道:“放心啦浩哥,這真的是解酒藥,你彆想歪了呀!”
接過女人遞來的叉子,二人雙手不免產生觸碰,潘浩感慨著梁洛琪光滑白嫩的皮膚質感,內心一陣癢癢,雙眼盯著她胸口的奇蹟線,喉嚨又有些乾澀。目光好輕易才轉移到點心上來,順手叉了一塊送入嘴中,一邊咀嚼一邊收回滿足的沉吟:“嗯……這蛋糕很好吃啊,真是梁……真是洛琪你本身烤的麼?”
梁洛琪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等他吃完了藥,俄然眨巴眨巴眼,暗笑道:“你此人可實在誠,我讓你吃藥就乖乖吃,你就不怕我關鍵你麼?”
潘浩看她麵露羞怯,並且較著是在成心把話題往“普通”的方向引領,內心好笑:冇想到老子另有撩騷方麵的天賦,竟然把如許曠達的一女人給說臉紅了!
潘浩定睛旁觀這藥丸,那光彩和上頭恍惚不清的英筆墨母,不免讓他想起另一款更加聞名的藍色藥片,眼神頓時變得有些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