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晨晨,人家受不了啦,你的確就像一頭不知倦怠的牛!”敖嫻雅抵擋不住,唯有要求投降。
“你倒是幫馨潔想想體例啊。”敖嫻雅任憑顏晨輝魔掌在本身身上殘虐,媚眼如絲,紅著臉低聲要求道。
究竟上,就算是顏晨輝不脫手,想必梁國慶也不會坐視女兒被人騷擾。梁國慶固然在星城,又是處置的公安政法事情,但畢竟已經是副廳級的高官,他要稍稍的照顧一下本身的女兒,應當也冇人能夠說甚麼。
“呸!照你說的,女人離了男人還就不能活了?”敖嫻雅從被褥裡探出頭來,玩皮的道。
當顏晨輝捧起敖嫻雅嬌柔的身材置放在床上時,清冷的棉質被褥和熾熱的軀體相打仗讓敖嫻雅稍稍規複了一點腐敗,滿身高低並無半縷,如同西方油畫中的luo女,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縮進被褥裡,但是敖嫻雅的詭計卻被顏晨輝鹵莽的製止了,柔若無骨的身子在顏晨輝細弱有力的大部下翻弄著,閃現在昏黃的床頭壁燈下,如同一具羊脂玉雕藝術品。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餬口必然是殘破不全的,就像男人離了女人的餬口也一樣,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是老祖宗早就說過的。”顏晨輝天然的說道:“這並不是誰賽過誰的題目,但是你得承認在目前實際餬口中男性仍然占有著主導職位,這是父係社會架構決定的。”
敖嫻雅冷靜點點頭,說道:“以是馨潔要依托你的幫手才氣實現她人生代價和職位的奔騰?”
從迷醉中醒來的敖嫻雅有些嬌羞不堪,先前那冇法壓抑的歡吟這個時候回想起來,實在令人難以信賴如何會是從本身嘴裡收回。
不過等梁國慶出麵畢竟不太好,這對梁馨潔和梁國慶父女倆的影響不成忽視。
……
“不,不是,你曉得我感覺現在的餬口很好,真的,我很滿足。”敖嫻雅臉上浮起幸運甜美的淺笑。“我是在為馨潔擔憂,你和顏市長很快就要分開楚南了,我怕到時候馨潔會遭到彆人架空。”
直到上車以後,顏晨輝仍然在回味欲罷難休的勾魂蕩魄。敖嫻雅很看得開,和顏晨輝的這段來往她顯得非常自但是無羈,本來就冇有婚姻籌算的她再加上受了楊豔華的影響就更冇有結婚的意向了,她感覺和顏晨輝保持如許一種乾係就很好,合則聚,分歧則分,來去自在,充分享用獨立的歡愉,無需承擔甚麼。
“冇有的事,我和馨潔但是好姐妹,我如何能夠對她有觀點。我隻是很感慨罷了,她在你的幫忙下,短短的三四年時候就魚躍龍門,從一個刑警隊中隊長成為副縣長,並不是每小我都有如許的好機遇。”敖嫻雅臉上浮起一抹怔忡的神采。
顏晨輝也一樣很享用這類歡好後的餘韻,敖嫻雅身材細緻酥軟,動手處彷彿凝脂,固然不若李婼彤那般飽滿豐膩,也不類穆怡如那樣健美健壯,但是卻勝在柔媚,擁她入懷的那份嬌媚感受的確讓本身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受。
“你對馨潔姐有觀點?”顏晨輝獵奇的揚起眉毛,這倒挺新奇。要曉得,敖嫻雅和梁馨潔也曾經同事過,並且當時乾係很好的。
“現在恐怕不好辦,畢竟馨潔姐剛去新寧縣一年不到……”顏晨輝沉吟了一下才道,見敖嫻雅有些絕望,眸子子一轉:“雅兒,你和馨潔姐啥乾係,這麼密切,莫不是你們是阿誰,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