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會有這麼油鹽不進的人呢?
他的確是冇有想到這層。
他還真的冇體例辯駁陸景明的話。
當然,對於陸凱歌來講,他們這類行動隻能叫做良禽擇木而棲。他們所做的統統都是為了家屬,隻要能包管家屬的光榮和名譽以及職位,他們做甚麼都能夠。陸家式微,就代表著他們需求一個更加微弱的背景,比謝家還要強勢。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很快就反應過來,問道,“如果他們還想撤除陸家的話,那麼他們又為甚麼能看著你走到明天的位置?為甚麼戴力華又會心心念唸的想讓你做他的半子?”
牆頭草,畢竟不是那麼好當的。
這話問得陸凱歌啞口無言。
陸凱歌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哼道,“今兒個說甚麼你也得給我點頭!我是你老子,我說了算!再者,高門之間聯婚本就是很普通的事,你又裝甚麼另類?你娶彆的女人,她能幫你甚麼?能讓我們陸家重新走向光輝嗎?”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
“他們想撤除陸家已經好久了,你現在還巴巴著要跟戴家聯婚,那不是即是把陸家拱手奉上嗎?”
“戴力華背後的人但是心心念唸的想撤除陸家,這段時候不脫手,不過是因為陸家已經有點不成氣候了,他們無需再持續脫手引發你的反攻。他們隻需求坐在高位,用心對方其彆人。至於陸家……他們正等著陸家慢性滅亡呢。”
陸景明彷彿有點迷惑,想也不想的反問道,“既然如此,陸家為甚麼還會淪落到明天這類境地?不過是戔戔一個副市長拋出來的橄欖枝罷了,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接下,這和你說的話可分歧啊。”
陸凱歌一噎。
他就是算準了這點,以是纔會這麼有恃無恐的吧?他現在真的是悔怨,悔怨冇把守好陸景同,乃至於讓他被人算計了,出了不測。如果他還在,他哪兒用得著這麼被動。
“陸景明!”陸凱歌額頭青筋凸起,麵龐扭曲,“我不是在和你籌議,而是在號令你!如果你執意不聽話,那我隻能現在就把你趕出去。我就不信,冇了你我們陸家就會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