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卡卡斂下眼眸擦去了淚水,內心總歸平複了一些慚愧感。
霍斯彥看了她一眼,故作安靜的神情卻有些憋不住的想笑。拿過一邊的醫用紗布被她包紮上,黎絳這才發明他包紮的技術非常矯捷,一看會讓人覺得是顛末專業練習的大夫,如許不想又不由將“販子”這個詞在內心冷靜地做了個對比,一時候黎絳竟忍不住笑出了聲。
黎絳立馬乖乖閉上了嘴,模糊驚駭的嚥了咽口水。
如許的傷勢並不輕微,霍斯彥薄唇微微緊繃,他給傷口顛末酒精消毒後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一支藥膏,然後用醫用棉簽給她上藥。黎絳驚駭血腥的東西,天然也不敢看本身的傷,但她不消想也曉得這是曼雷克研製的藥物,對於止痛和消炎很有服從。
“手。”他低低的號令。
黎絳噎了一下,眨眨眼,“我們明天幾點解纜?”
黎絳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好啦,這又不是你的錯,再說了是我求你頂著大太陽幫我去買果汁的,這麼不利應當說是我該死。”她說著本身不太美意義的笑了,瞟了一眼霍斯彥後扯了扯他的衣袖,“你說是不是?”
她咬唇,悄悄得看著男人神情當真的模樣,彷彿現在他不是在措置一個小小的傷口,而是在做著最首要的公事,不容用心。
她張了張想說又不敢說的嘀咕,“但是我假期還冇過呢。”
她自發有些難堪,哈哈了兩聲擺動手打著太極,“說、說甚麼呢?”
“嗯。”她點頭輕笑,就在還想說點甚麼的時候霍斯彥終究插嘴道,“好了,他又不是你兒子,彆家長裡短了,你的傷口還要看看有冇有發炎,這裡氣候這麼熱。”
黎絳抬眼偷偷看了他一眼,又驀地低下頭,乖乖的把手臂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