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診所，牛芳蕊抬高聲音說：“春哥，這些老頭真討厭，都胡說話，氣死我了。”徐小春說：“他們就那樣，年齡大了愛說啥說啥去吧。”他頓了頓，笑說：“鬼鬼，你也有好久冇來了，比來過的咋樣啊？”牛芳蕊說：“我爸爸不讓我出屋，關了我一個來月的禁閉，差點給我弄神經咯。那陣子我就在上彀給人看病，用來打發時候。”徐小春聽了皺眉：“上彀給人看病？”牛芳蕊說：“對呀，我還治好了幾例病人。”徐小春說：“這是混鬨，從現在開端不準你再如許瞎搞了，會出題目的！”牛芳蕊說：“咋了？我在網上給人看病也有一段時候了，冇出過啥題目啊！”徐小春翻開電腦，問：“你是用甚麼體例在網上看病呀？”牛芳蕊不美意義地說：“一個論壇裡。”徐小春讓她找出她在網上看病的內容後，當真地檢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