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好了,今晚你們好好打扮,可彆掃了孤的興。”
好端端的出來擋刀子?腦筋被驢踢了吧。
白青遠點點頭。
彆說,這些公子哥們倒是有幾分姿色。
早晨,葉回提示她:“殿下要謹慎,部屬安排的匕首,已經被拿走了。”
他是家中的庶子,常日裡嫡母苛待,過得並不好。
“我對他們都這麼不好了,此人還來為我擋刀子,不會是喜好被虐吧?”
葉回皺眉,小聲提示:“殿下,謹慎有詐。”
“是我。”
薑舒月還是打動的,冇想到,這麼多年了,竟還能記取她。
“是。”
拂雲觀?薑舒月彷彿想起來了。
“那...你們不是一夥的?”
乃至偶然候還會躲在暗處悄悄看她幾眼。
薑舒月玩的是宋寧教的葉子牌,說好了,誰輸了誰就要喝酒。
“此人...還挺重交誼。”
那些監督的人返來稟報,白青遠自從入了東宮,便一向獨來獨往,和其彆人不一樣,向來冇有抱怨過她。
太醫來了診了脈,倒是冇有刺中關鍵,無性命之憂。
彆的四個嫌那男人多管閒事,一把將人扯開,小聲警告:“白青遠,勸你不要多管閒事,隻要本日事成,我們就能完成任務,你如勇敢毀了,我就先宰了你!”
“殿下忘了?當年在京郊的拂雲觀,殿下還救過我。”
太醫走了冇一會,床上的人就醒了,一醒來,看到床邊的薑舒月,便要起來施禮。
“我們之前見過?”
內裡的那些男人,都不甘心輸給她,被她一個女子拿捏,感覺那是熱誠。
葉回算是她的親信,是她當初從人牙子那邊買返來的。
葉回捶腿的手冇有停,淡淡道:“部屬的命是殿下救的,就是為殿下去死,也毫無牢騷。”
殿內埋伏的人敏捷下來,將行凶的幾人禮服,薑舒月從速坐起來:“快去叫太醫!”
看著白青遠這張臉,薑舒月想了想,還是冇想起來。
薑舒月一愣,這話說的,彷彿他倆很熟一樣。
說到這,白青遠頓了一瞬,隨即笑起來:“還好,還好我來了。”
葉回一身技藝,實在應當跟在表哥身邊,如許一身的本領纔不會藏匿。
這一次,是他主動在家裡爭奪機遇,就是為了進東宮。
“多謝殿下。”
“看清楚了嗎?幾人同謀?”
白青遠看著四人將薑舒月扶回內殿,畢竟是不放心,跟著進了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