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誠啊,你如何在這?放假了?”袁天培接過捲菸問道。
“當然是真的,他們搞了個甚麼請願書,讓各家各戶署名,我舅子說,那請願書就是袁天培草擬的。我舅子和他初中同窗三年呢,他能認出他的筆跡。”瘦子信誓旦旦地說。
袁天成背動手,在合作社裡轉了一圈,然後指著正在打牌的幾小我說:“你們可彆玩得太大啊,到時候被抓進派出所,我可不去領你們。”說完,轉過身,昂著頭,踱出門去了。
“哦?是嗎?瘦子究竟如何回事,給我們說說。”大師都被激起了興趣。
“我畢業了。”
“好啊,當官了啊!今後,你可要多照顧照顧小山啊!”老頭說道。小山大名叫陳學斌,是陳老頭的孫子,和朱立誠穿戴開襠褲一塊長大的。
“大門生就是不一樣啊,多有規矩。”李瓦匠說道。
“大爺,抽菸。”朱立誠恭敬地遞上一支紅塔山。老頭接過煙,放在鼻前一嗅,連聲說好煙。十塊錢一包的紅塔山在當時確切是好煙了,鄉村人普通隻抽兩塊多的雙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