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上官嫣然擠出一個字,沉聲說道:“你敢說現在的位置嗎?”
“嗯,我信賴。”項風給了施玉一個放心的笑容,起家笑道:“我看你也喝多了,我還是送你歸去吧。”
緊接著, 金鍊男用更快的速率倒飛了出去,直接摔在了一輛跑車的擋風玻璃上,要不是有這輛跑車,他恐怕不死也要殘廢。
看著醉醺醺的施玉,項風內心也微微有些心疼,他將施玉悄悄扶起來,說道:“好了,改天我再陪你喝,我先送你回家。”
項風間隔施玉很近,上官嫣然的話,他一字不漏的聽了出來。
施玉冇有理睬上官嫣然這句話,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大蜜斯,我一個朋友因為幫我獲咎了孔家的人,我求你能夠幫幫他,隻要您同意,我隨您調遣。”
項風將施玉扶起來,施玉還不忘將項風寫的羊毫字拿在手裡。
金鍊男這些人的行動,在廣陵市已經是司空平常。
“嘭!”金鍊男剛跑到項風麵前,胸口便重重的捱了一腳。
“你說的是項風?”上官嫣然的語氣垂垂冷了下來,她沉聲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和項風在一起?”
項風能夠看得出來,施玉的苦衷也非常多,作為上官家仆人的孩子,施玉的內心始終像是壓了一塊石頭。
這個青年,竟然是在地下泊車場搶他車位的金鍊男。
在他看來,隻如果一個正凡人,就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還手。
項風笑道:“這和我敢不敢說彷彿冇乾係吧?以你們上官家的權勢,隨隨便便就能查到我的位置。”
項風嗬嗬笑道:“上官蜜斯,我彷彿不是你們廣陵會的人吧?”
“嗯?”上官嫣然的語氣變得清冷了很多。 項風笑道:“我的意義是,你彷彿冇有號令我的資格。”
項風頓了一下,說道:“我在廣陵大廈,書香廳。”
項風這番話剛說完,上官嫣然那邊已經扣掉了電話。
項風懶得理睬這個金鍊男,更冇表情和這些小地痞打鬨。
袁天龍的垮台,不但是廣陵市的權勢要停止一場大換血,就連上官家內部的乾係,也逐步變得奧妙了起來。
這時候,項風就聽施玉醉醺醺的說道:“大蜜斯,我向來冇有求過你一件事吧?”
特彆是施玉那句‘我隨你調遣’的話,更是表白了一個很首要的資訊,那就是施玉一向在回絕上官嫣然的聘請。
普通人見到這類場麵,恐怕早就嚇呆了。
“操,我們安爺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金鍊男頓時怒了,他二話不說,從懷裡抽出一把匕首,幾步就衝向了項風。
一上一下,為首的青年便認出了項風,他指著項風,大怒道:“就是這個小子!”
他前腳剛邁出大堂,便看到足足有三四十輛各式的跑車停在了大堂門口的台階上麵。
項風微微皺眉,也認出了阿誰為首的青年。
“你現在在哪?”上官嫣然冇有答覆施玉的要求,她的語氣裡儘是擔憂之色,問道:“我現在派人去接你,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不要靠近阿誰項風!你如何還和他出去喝酒?”
金鍊男一聲令下,那六七十名青年頓時呼嘯著衝上了石階。
“項風,你來廣陵市抱有甚麼目標我猜不出,但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打施玉的主張。”上官嫣然的聲音固然不大,卻滿帶威脅之意。
項風邁下第一階台階的時候,那些青年正要邁步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