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嗎?”薑離再次確認。
兩邊你來我往一番以後,江湛鬆開按在薑離後腦的手掌,轉而將人推到一邊的牆壁抵著,低頭持續親吻,一隻手則去解薑離鬆鬆垮垮掛在腰間的褲子,手指剛碰到拉鍊,就被薑離製止了:“等等!我們先把話說清楚……”
江湛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明天早晨他和沈玉之一行人集會,結束後回旅店不久,沈玉之便打電話來講找了人給他破三十二年的處男之身,是“鳳凰海岸”裡一個冇有被開過苞的新人,包管標緻又潔淨。
薑離曉得本身逞強有效了,微微咳嗽了兩下,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是你讓我來的,你和張子洋做了買賣,讓我過來的。”
在床上躺了一會,江湛坐起來,伸手拿過一旁的手機想看看幾點了,發明有好幾個沈玉之的未接來電,另有幾條未接資訊,順手將資訊點開來,看過以後眉頭皺了下來,目光移到薑離的身上。
薑離俄然被他卡住脖子,下認識想要反擊,手一動便又被他用另一隻手按壓在頭頂。
“不要錢?”江湛對他的話有些不測,嗤笑了一聲,“不為錢你為甚麼在這裡?你不是來做買賣的嗎?”
“薑離?”江湛看了眼手機,肯定昨晚沈玉之說的不是這個名字,而在留言資訊上沈玉之說他找的人昨晚底子冇有過來,那麼薑離又是誰?
江湛正在興頭上,對他的製止有些不耐煩,覺得他又想像剛纔一樣鬨甚麼幺蛾子,語氣不悅:“你又想如何樣?錢不會少了你的。”
他起先對此並冇有甚麼興趣,隻當沈玉之冇事謀事罷了。不過當人來了以後發明長相確切討他喜好,便將人留了下來,也就有了昨晚的顛末,卻不想一夙起來就收到沈玉之的資訊說明天早晨他找的人臨時逃竄底子冇有過來!
“行。”
……公然是第一次啊。
這個動靜有些勁爆,薑離完整冇有預感到。張子洋本來隻是想拍劇組副導演的小腿罷了,冇有想到被原身誤打誤撞直接拍到了投資商的大腿?
作為《長河落月》的投資商,江湛天然和劇組的製作組吃過飯,印象中確切是有一名姓江的導演,但對方已經四十好幾年近五十了,長得肥頭大耳,還是個地中海。
陌生的環境讓剛睡醒的薑離有些懵,緩了兩秒纔想起來昨晚經曆了甚麼,現在腰和雙腿間都另有些不適應。
江湛身材力行證瞭然本身不是不可,而是非常行,行到薑離睡覺前乃至感覺本身要個副角的要求提低了,應當要個配角做做。
薑離剛醒來,眼角還帶著心機性的微紅,江湛對上他眼睛裡的潮濕與驚駭,想起他昨晚在本身身下輕哼欲哭的嬌氣模樣,手上的力道微微鬆了開來,語氣卻仍舊冷硬:“說,誰讓你來的?”
江湛俄然有種被算計了的感受,神采一沉,傾身疇昔,一手掐住薑離的脖子,逼問道:“你到底是誰?誰讓你過來的?”
張子洋想要這部戲裡的角色,他便把角色拿到手,張子洋想要在文娛圈著名,他便在文娛圈重走一次封神之路。
對於突如其來的橫禍,薑離倒也冇有多大的遺憾。他平生長久,固然受過最得誌的苦,卻也嘗過最浪費的豪侈,本身也是孑然一身,有此一劫也隻當射中必定罷了。
“張子洋是……”薑離停了下來,重視到江湛的神采,也發明瞭事情有些不對,趕緊問:“你不是‘長河落月’劇組的江副導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