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存實亡是甚麼意義?”蒼擎非常迷惑,當年結束戰役的時候明顯簽過條約的,天魂族同意讓七大師族各自斥地空間,自給自足。
傅君嵐的控告一聲聲,一句句像利劍普通紮進蒼擎內心深處最柔嫩的處所,這本不是他的錯,全都是那殺千刀的天魂族所形成的。但不成否定是他們這幾個做哥哥的,冇考慮殷勤,戰役以後本身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個爛攤子,扳連了本身的小弟。
傅君嵐說的這些實在蒼擎都懂,隻是當初人類的首要戰力大多都是強弩之末端,戰無可戰,適值在最困難最火急的時候,天魂族送來了乞降的申請,幾大族長恰好順著台階下了。固然也曾有人提出過質疑,可兒類的環境實在是不容悲觀,這些疑點也就被大師下認識地忽視了,亦或是自欺欺人地以為我們的確是勝利了。
輪椅上的男人有些自嘲地笑了出來,也不知到底是感覺那些主動投誠的族人諷刺,還是感覺本身現在做這縮頭烏龜迴避來得更諷刺,亦或是那場戰役的成果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笑話。
“我不否定也有這方麵的能夠,但必然不會是絕大多數的能夠。你也曉得,天魂族隻要靈魂不滅,就算肉身冇了,也能夠再換一個持續儲存。而據我所知,百年之前我們底子就冇有針對靈魂的兵器,他們又不是鬼,所謂的佛家羽士驅魔驅鬼的那一套手腕底子行不通。換言之,創世之戰時,我們死了很多同胞,但卻向來冇有完整地毀滅過一個天魂族人!”
“我問你,你給我注射的是甚麼?答覆我!!”蒼擎現在全部身子驟冷驟熱,半邊身材麻酥酥的,站都站不穩了。此時他當然曉得本身是被下毒了,但他始終很難信賴對他脫手的人是傅君嵐,是阿誰被本身當作親人普通心疼的小弟弟。
傅君嵐看著蒼擎的神采幾度變更,自是曉得他確切已經想通了很多關頭,“以是說鋒哥哥,你能設想我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嗎?你們都進了封印,而我又不肯和家屬內的某些人同流合汙。總不成能他殺吧!我不甘心就這麼赴鬼域,因而乎隻好抱著虛無縹緲的但願被家屬放逐了。你曉得我有多委曲,內心有多恨嗎?恨本身比你們晚生了幾年,冇體例參與戰役,最後被你們丟棄也是理所該當的!”
“信!我當然信!以是我現在要帶你去一個處所,等你親目睹到了,不消我逼你,你天然會幫我的。”傅君嵐非常篤定地說,以後也不再廢話半句,回身操控著輪椅,搶先向著門口滑去……
“是啊!鋒哥哥,不然你覺得我在等甚麼?七大師族多數已名存實亡,彆家我不太清楚,但傅家和蒼家的環境我還是曉得的。家已不再是家,可我又怕死,能做的也唯有龜縮在這裡等候,固然我一向感覺能等來你或者我哥的機遇相稱迷茫。”傅君嵐臉上冇甚麼特彆的神采,眼神略有些蒼茫浮泛,但也恰好是如許的神情格外讓人揪心。
可就在這時候,蒼擎突然感到腰後一陣刺痛。第一個反應下推開了傅君嵐,卻已經遲了!
蒼擎怒了,但他並冇有大發雷霆,而是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傅君嵐的劈麵。彷彿中毒的不是他,小命也未曾攥在彆人手裡,就這麼安然地坐在椅子上,趁便擺了個舒暢的姿式,翹起了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