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下的手?”
秦鋒扒拉一下他的腦袋,笑道:“看模樣是不平氣啊,不過冇有乾係,你秦鋒爺爺最喜好的就是成全彆人。也不消今後了,你另有甚麼妙手,都十足叫來,明天不打到你心折口服,我都睡不結壯。”
秦鋒撇撇嘴,一伸手將陳詩雨推開,隨即緩緩地向前一個探身,竟然輕鬆地躲過這一擊。
掛斷電話,刀哥仇恨地看著秦鋒,恨不得一刀將他斬成肉沫。
“蒼狼哥,快來拯救啊……”
啐了口唾沫,刀哥點開通訊錄,然後找到一個電話號碼,略微沉吟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撥了出去。
“蒼狼哥,拯救啊!”
唰!
陳詩雨拉了拉秦鋒的衣服,擔憂地說道:“秦鋒,不要在打了,趁著冇人,我們從速走吧。隻要回到鬆鶴醫藥,我不信他們還敢闖出來。”
電話那邊的聲音較著遲滯了一下,很較著那人是彪爺的死忠。
“閉嘴,大早晨你嚎喪啥呢,這個倒黴。”
不過十多分鐘罷了,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個約莫三十擺佈歲的男人走了出去。
說著,秦鋒從刀哥的衣兜裡將手機摸了出來,然後塞到他的左手中。
這時候,兩側被秦鋒踢飛的那幾個傢夥,也都遲緩地爬到刀哥麵前,看上去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喘著粗氣,倚在牆上,竟然冇有一個敢把插在刀哥手上的刀子給拔下來。
逃脫?
陳詩雨氣嘟嘟地看著秦鋒,固然她還是怕的要命,但今晚秦鋒畢竟是她聘請出來的。不管產生甚麼樣的事情,都要一起麵對纔是。
刀哥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即果斷地說道:“蒼狼哥,隻要你過來,下次從我這裡走的貨都有你一點分紅,如許總能夠了吧。”
“真是一群廢料!”
“秦鋒……”
“真是該死,老子就不信這個邪,給我滾下來。”
刀哥也下了狠心,姓秦的有些本領,但老子就不信連彪爺最依仗的兄弟都不是你的敵手。
自從傍上彪爺後,他何曾受過如許的屈辱!出入都有小弟保護,在他的印象中,最後一次受重傷還應當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此人身材並不高,看上去也就一米七五擺佈。他的身材也不魁偉,乃至應當說清臒纔是。但是,最讓民氣驚的,倒是他的一雙眼睛。
看著他們,刀哥恨恨地啐了一口。
“你……這都甚麼人呀?”
“兄弟,你是混那條道的,是男人就報個腕!”
刀哥神采慘白,隻是說了一句話罷了,就彷彿耗損了無數的體力普通氣喘籲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