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宣哈哈一笑:“不過隨口所作的打油詩罷了,讓姐姐見笑了。贅言未幾提,我們哥倆兒早就聽聞貴樓的‘瓊花玉首,三嬌五媚’的大名了,明天特來見地一番。”
“風格?”天羽君眉頭大皺,嘴上雖冇說甚麼,但是心中還是不忿。
這瓊花玉首可就短長大發了,隻賣藝,不賣身,而一個月內隻要月中和月末兩天見客,開一場“琴詩會”。
江上秋附和的點點頭,美眸儘是笑意的看著青宣。青宣抬頭一笑,倒了杯酒一飲而儘,為天羽君解釋起來。
“這.....”天羽君又是一怔,想說甚麼卻又說不出口,隻是呆坐在椅子上,神采非常糾結。
喲嗬,你一家青樓,還給我整出風格來了?
天羽君聞言麵無神采,心中本來想放下這事,但是轉念一想,如何想都感覺憋屈,乃至有些噁心,不甘之下脫口問道:“那該如何請動她們?”
隻聽這女子開口笑語,固然表麵已是三十歲,但聲音卻依如二八少女普通清脆動聽:“奴家便是這偶然閣的店主,敝姓江,賤名上秋,不知兩位公子喚奴家前來所為何事?”
而江上秋則有些驚奇,她身為青樓老闆天然是閱人無數,影象力驚人,一眼就看出青宣乃是第一次來偶然閣,並且身上氣質也不似常常流連風月場中的人物,冇想到他對偶然閣的規製這麼清楚。
天羽君忍不住立即就要開口詰責,但是嘴巴剛伸開,青宣倒是一揮手製止了天羽君,笑道:“小羽不要活力,這位姐姐也不是成心貶低你,因為這就是人家的風格嘛。”
當時偶然閣中會在大堂當中搭一高台,四周掛上輕紗,令人昏黃之間看不到此中景象,隻能看個大抵的剪影。屆時瓊花玉首便在此中操琴一曲,或是吟詩一首,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當真奧秘得很。
青宣悠然一笑,放動手中酒杯,嘿嘿道:“這簡樸啊,晉升一下我們的風格就好了嘛。”
不過江上遊到底是見多了世麵,很快回過神來,苦笑道:“公子,即便您出如此代價,那也......”
“嗯哼?”青宣眉毛一挑,暴露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這嬤嬤立即將銀票收下,臉上的笑容更加熱忱起來,彷彿盛開的一朵老菊花,趕緊號召道:“哎喲喲,公子好派頭,快請快請。”
那女子號召著丫環們將酒菜擺了一桌,然後揮手退去丫環,氣度文雅坐在了青宣和天羽君麵前,暴露了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既然閃現了熱忱之意,又不顯得寒微低下。
如果有哪位客人在琴詩會間表示出眾,被瓊花玉首看中,那麼便會被聘請到偶然閣最頂層的“明月間”中,與瓊花玉首一起賞風弄月,吟詩作對,共度誇姣一夜。
江上秋頓時笑容如花,行動文雅的收下了這些銀票,起家笑道:“一場酒罷了,確切不過分,奴家這就去喚她們前來。”
一進大廳,天羽君就被偶然閣內的豪華裝潢晃花了眼,隻見入眼處是一個龐大寬廣的廳堂,四周高低三層環廊,到處都是雕梁畫棟,花窗彩閣,無數彩燈高高吊掛,各色燈光將全部大堂映照得五光十色,如夢如幻。
天羽君目光一掃,就見青宣已經來到了樓梯之前,正籌辦上樓,天羽君趕緊跟上。正巧一個彆態稍稍發福的嬤嬤從樓高低來,一看到青宣和天羽君兩人眼睛頓時放光,滿麵笑容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