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玄非常無法地歎了口氣，認一名妓女當教員，估計比認賊作父還要驚悚。

“巫女人，我給你跪下了！”

“蘇老鴇，蘇二寶，我奉告你們，這賤婦李婉兒但是推官大人親身提點的。說是必然不能留活口，但更不能給故意人留下可乘之機。”

蕭子玄把奸刁的旺仔從身上攆下去，正色道：“實不相瞞，鄙人被迫插部下個月的雍州城院試，如果現在不提早籌辦的話，隻怕測驗的時候就會手忙腳亂。”

“咳咳……”蕭子玄眨了眨眼睛，正色道：“所謂學無前後，達者為師。巫女人既然學優於我，那麼向你就教也不是甚麼不知廉恥之事。”

蒙麵大漢皺了皺眉，輕聲問道：“何不將李婉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宰掉？”

麵前這個惡人，究竟是真的尊敬本身、不像彆人一樣鄙夷本身為卑賤的妓女呢？還是已經無恥到不怕彆人的風言風語了？

是故，劉德度乃至不吝破鈔兩百兩的代價，也要儘量把殺人的任務從本身身上撇得乾清乾淨。

巫雨曼驚駭地攥緊雙拳，蕭子玄惱羞成怒，這是要殺人滅口嗎？

提早籌辦？手忙腳亂？

“你再說一遍？！”

巫雨曼盯著蕭子玄的眼神，隻見他一臉當真嚴厲，神采間絕無半分戲謔。少女的酥心不由得微顫：“你如何曉得我蒙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