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維民眼看曹先魁起火,方纔的放肆刻薄頓時收斂得無影無蹤,他訕訕一笑道:“曹大人日理萬機,政事繁忙,方纔是我們幾個失禮了。”
眼下他們幾個要參議的事,就乾係到他這位通判大人的財路,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力。
曹先魁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默不出聲,捧著巫雨曼的玉手來回摩挲。
幸虧曹先魁現在也不至於精蟲上腦。所謂女人如衣服,能不能有女人的關頭就是能不能有錢買得起衣服,他固然是一州通判,可畢竟年近花甲,對權力的慾望也寡淡了很多,剩下的設法就剩攬權納賄,好好享用嫡親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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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不能急著表態,隨便地擺了擺手,笑道:“無妨無妨,老夫轉頭漸漸考量一下,如果柳家供應的馬源倒是分歧格,那老夫就啟用你們這幾家的矮馬。”
隻見曹先魁雞爪一樣的熟行顫抖著伸向巫雨曼的衣領,嘴上笑吟吟地說道:“雨曼,來陪老夫喝盞交杯酒……”
本來這個雅間裡購置了一桌酒菜,美酒玉液聞之令人垂涎,龍肝鳳髓見之令人傾慕。席間一共坐了四男四女,剛好圍滿一張八仙桌。不過就坐的禮節很講究,四名女子全都比身邊的大老爺靠後半個身位,看模樣就像是為仆人端茶倒水、提袖餵飯的貼身丫環,大抵也是遵守女人不上桌的端方。
黑臉的陳又廷撇了撇嘴,笑道:“曹大人此言甚為精煉,隻不過我身邊的這位歌女,本是為曹大人籌辦,冇想到曹大人早就有才子作陪,看來長輩又多此一舉了。”
劈麵的三人眼睛齊齊一亮,心頭大喜,頓時舉起酒杯,觥籌交叉間的確要把曹先魁當作親生父親來敬了。
她發誓不能叫曹先魁得寸進尺,如果他還想做甚麼更過分的猥褻之事,本身就是死也不能叫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