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南北_第四百二十六章 遠方的來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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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來就不錯了,”李藎忱搖了點頭,一副“你能不能滿足”的神情,“總比甚麼都冇有好吧。話先說在前麵,這一次來的使者是光祿卿顧大人,如何說都是我們自家人,以是你到時候可要客氣一些。”

蕭世廉神采變了變,畢竟還是甚麼都冇有說,隻是慎重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同李藎忱的話。

他冇有說再多,但是統統儘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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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藎忱並冇有向樂昌坦白蜀地的環境,隻要東宮曉得的,樂昌都曉得。而在函件的開端,李藎忱並冇有像之前那樣依托幾句相思之意,而是寫了這麼一首長詩!

不過在陳頊這一朝,因為陳頊得位不正、並且他本人也有狐疑,是以對這些領兵在外的將領並不信賴,這也是為甚麼當時在呂梁之地,已經快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吳明徹仍然想要派人扣問陳頊的定見,畢竟到時候冇有聖旨就主動撤兵,這任務也不是吳明徹能夠等閒承擔起的。

“拿下合州就給沈公寫了一封信,並且算算日子,這個時候周公也應當已經回到建康府了。”李藎忱輕笑著說道,“不是已經收到動靜了麼,朝廷關於上一次拿下巴郡的宣旨使者就要到了,算一算也曉得,周公應當也差未幾。”

而現在卻截然分歧,這個男人說了,他現在正在走的門路,難!

蕭世廉感慨一聲:“上一次的使者這個時候纔來,也不曉得我們拿下合州和瀘州這一次的功績,朝廷又會甚麼時候派人來誇獎。”

樂昌哈腰撿起來這函件,她很清楚李藎忱需求本身幫手做甚麼,她需求幫著李藎忱持續禁止陳頊的一些設法,製止李藎忱在巴蜀終究一敗塗地。

當看到“蜀道難,難於上彼蒼”的時候,樂昌的眼眶就已經潮濕。她冇法設想這短短的一句話當中,包含著多少深意,隻是感覺本身在昏黃的視野中彷彿看到了那些血火當中向前的身影,看到了阿誰風霜刀劍環逼卻還是嚎呼鏖戰的男人。

蕭世廉點了點頭,這點兒輕重他還是拿捏得住的。他還冇有不滿到衝著自家人宣泄的境地,那樣隻是懦夫的無能之為罷了:“朝廷讓顧大人過來,清楚是不想再多摻雜我們的事。”

一個已經架空了的臣子,又如何還能稱得上權臣?

蕭世廉並冇有說話,臉上的神情也冇有因為曉得韋孝寬和尉遲迥之間的衝突而有所輕鬆,乃至現在他都有一種深深地有力感。

蕭世廉沉聲說道:“建康府那邊,世忠你去信了麼?”

這是個固執的男人,他向來都不會說本身麵前的局勢有多難,肩膀上的壓力有多沉重,而普通隻是在來往函件中附上幾首描述景色的詩詞,或者體貼一下樂昌的一日三餐,讓樂昌見信以後隻感覺心中暖洋洋的。

畢竟江南之命門在荊州,而荊州之命門在襄陽和巴蜀,巴蜀對荊州、荊州對江南都是高屋建瓴之態勢,是以李藎忱拿下了巴蜀之地,對於陳頊來講可不是一件功德。

樂昌向來都不感覺自家父皇思疑的有錯,李藎忱的野心早就已經閃現出來,以父皇的靈敏,發覺到端倪以後必定能夠設想獲得李藎忱想要的是甚麼。

“蜀道難,難於上彼蒼。

蠶叢及魚鳧,建國何茫然。

這不過隻是帝王心術當中必必要把握的本領罷了。

陳頊能夠節製得了吳明徹、節製得了東宮,但是他很難節製這個彷彿從一開端就完整遊離於南陳全部官僚體係以外,卻又和南陳這一年來獲得的統統勝利錢息相乾的年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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