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把麵罩摘了,既然我們有共同的仇敵,那需以真臉孔相見。”我忽悠低智販子群還是有程度的,至於如何界定低不低,得詳細環境詳細味商了。不出所料,男人摘上麵罩,我看了一眼,長得普通般,文文弱弱的,就個白麪墨客,他臉上確切模糊透出一股愚氣,“公子一看便是飽讀詩書之人,緣何要舞刀弄槍行刺皇上?”
“太殘暴了!”我對皇上的暴戾印象又加深了一步,真是駭人聽聞!性命在皇上眼中竟然如此輕微,生命的脆弱像氣球普通針紮一下便消逝無影了。
“燕賊當場便命人將家父嘴扯破割開,每抓一人便帶到家父麵前淩遲。”
“我初入皇宮,未曾有酒。公子如果想喝,我能夠去後廚尋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