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電話那頭傳來老爸柳學先的聲音:“喂……爸甚麼爸?我甚麼我?你小子長進了啊,拿著市裡的座機打家裡電話,還騙你媽說快到家了,你當家裡冇有來電顯現是吧?另有,你知不曉得高考還剩幾天,你小子成績本來就普通,還逃課你是作死你曉得……”
“教員,我想去廁所。”柳直站起家。
抹掉眼淚,柳直深知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沉聲叮囑道:“媽,是我,您彆衝動先,我冇逃課,真的,請了假了,我現在在回家的路上,非常鐘後到,您讓爸從速回家,對,在家等著我,我有一件非常首要的事情要奉告你們……”
“乾你妹啊柳學先,你夠了冇有,現在不是數落我的時候你知不曉得?”柳直大聲嘶吼。
柳學先也被嚇住了!心中隻要一個動機:他說乾我誰?設法這麼傷害的嗎?
他很清楚的記得,再過不久地球就會蒙受不明打擊,地動、海嘯、龍捲風、火山噴發等各種天然災害囊括而至,但這些災害,並不會對人類形成本色傷害,因為在它們的能力還未曾揭示前,統統的人類就會被一種未知的力量包裹住,傳送去往異天下。
柳直深思了一瞬,俄然換上了一副凶惡神采,掄起球棒就朝老頭砸去。
冇成想十年一覺,竟會胡想成真!
也就是在這個處所,柳直碰到了方少川,一開端的時候,他們是作為二人組出戰,共同默契,聯手斬敵,戰無不堪。
另有脂、膠構成的化合物也不能帶,柳直能記得這個,是源於彆人講的一個笑話,那人說有個傢夥傳送的時候正在辦事,傳送完後發明身上獨一穿戴的東西不見了……
“媽,是我,還冇到呢,您先讓爸聽電話。”
在異界的十年,頭六年他一向是在孤苦無依中度過,冇有遇見哪怕一個熟諳的人,他不信賴彆人,彆人也不信賴他,即便有些人值得他信賴,也很難比及這類信賴真正成型。
教員轉過甚,剛要點頭同意,發明這小子已經風普通衝了出去,他倒也見怪不怪,回身持續講課。
小賣部老闆目瞪口呆的望著他,手放在褲兜裡,正揣摩著是不是打個電話報個警甚麼的。
柳直的運氣略微好一點,當然這隻是他小我以為,在某些人眼中他不利到家了,他被送進了“鬥妖場”,一個靠著與同類及各種怪獸搏殺來贏取儲存的處所。
默算了一陣冇有算清楚,柳直在身上摸了摸,這纔回想起鄰近高考,父母充公了本身的手機,隻得轉頭問同桌:“明天幾號?”
不過這不首要,在回想的同時,他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行動計劃。
阿誰天下,死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了。
再有……柳直就想不起來了。
再次撥通家裡的電話,接聽的還是是老媽。
時隔太久,他一時冇想起這女人的名字。
重生前的那一刻,柳直方纔博得一場死鬥,隻不過那次的敵手實在太多了些,給他形成了好幾處致命傷害,他本覺得本身會就這麼死去,心中還在感慨著終究擺脫了,或許到了十八層天國,還能見到少川那傢夥。
一樣,也冇有人會試圖跟他結好,因為每一小我都不想在明天的疆場上殺掉本身的兄弟,要想儲存,就必須讓本身變得殘暴嗜殺,變得不近情麵。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