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信舉起手指指著李空歌,‘你’了半天卻說不出話。
“無信公子?”袁詩雨笑盈盈地走到他麵前,擺了擺手,“還活著麼?”
李無信不說話,隻看著李空歌。
咯,咯。李空歌悄悄扣了扣身邊的八仙桌,左手支著腦袋,饒有興趣地看著李無信,反問道:“說說你的設法,你如何看出來的?”
聞聲兒子吐出‘土天子’這麼背叛的詞,李空歌臉上也冇甚麼神采,隻是淡淡說道,“另有麼?”
李無信根基都說對了,李空歌便持續說道,“如果朝廷決意打壓古家,那麼最首要的一步,會如何做?”
李空歌眼睛微微亮了起來,又問,“你曉得是甚麼權勢的人想要擒獲你麼?”
“有話就說,”李空歌笑道,“李家的人可不會支支吾吾地說話。”
麵對肝火沖天的李無信,李空歌仍然悠然地坐著,連望他一眼都欠奉。
噗的一聲,正在喝茶的李無信把茶水吐得滿地都是,袁詩雨機靈地早一步閃避到一旁,避開這場橫鍋。
“若為長生故,”
“最後一點,”李無信說道,“就是那群追殺我的人,是想活捉我的。”
李無信聞言反而安靜了下來,“我曉得,我就是一個紈絝後輩,若不是生在李家,如果有兄長他們,我也隻是一個廢料。以是你捐軀我來獲得好處,我冇甚麼所謂,也不會有甚麼痛恨。身為李家人,我早有憬悟。”
“權力猶寶貴,傳承更首要。”李無信最後總結道。
“對,”李空歌毫不粉飾,“若不是我竄改主張,你底子見不到無禮,玄鳥衛會把你的屍身留給那群鬍匪。乃至,無禮的軍隊也不會出動。”
看起來,李空歌反而是趁這個機遇教誨李無信,而李無信固然一腔肝火,但還是太年青,被李空歌如許引誘下,不由自主開端思考,想到此中樞紐便脫口而出:“古家以軍事力量立世……打壓古家必先掌控其軍隊……朝廷必定會派外埠駐軍領受涼州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