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劉麻子住的屋子,桌子上的菜還冇有撤去,但劉麻子頓時叮嚀部下換了席麵。退席今後,劉麻子端起酒杯道:“兄弟你第一次來我淨水島,我們先乾一杯。”
陳浩端起杯子與劉麻子乾了一杯,劉麻子倒滿酒今後笑道:“來的路上我說錯了話,說了要自罰三杯,我先乾了。”
陳浩微微一笑不再說話,把鷹羽逼到這一步已經夠了,劉麻子自會有本身的判定。正如他所想的那樣,劉麻子對鷹羽的安設體例不對勁,他皺著眉頭道:“我倒是不擔憂透露,大不了我搶船時不奉告災黎身份得了。隻是就像陳兄弟說的那樣,這些災黎已經多難多難了,如果鷹羽兄弟你不能妥當安設,他們纔出狼窩又如虎口,你我如何忍心?”
鷹羽被陳浩問住了,災黎插手按照地接管他雇傭後,根基上已經不再參與NPC劇情,他把災黎帶回嶺南是安然的。但他不能對劉麻子說啊!他總不成能向劉麻子解釋說籌辦把這些災黎收為本身的部下,讓這些災黎儘忠吧?如果他真這麼說了任務必定泡湯了。
劉麻子先是一愣,繼而朗聲大笑道:“說得好!不過兄弟你也說錯話了,咱倆一起喝酒那是有福共享,不是有難同當。來來來,兄弟你也自罰一杯,大哥我也陪你一個。”
陳浩自傲隧道:“這對我來講一點不難,我在金蘭灣占了很多地盤,如果災黎情願耕作我能夠把地盤分給他們;如果他們想要做工,我在金蘭灣也有很多工廠,他們混個溫飽冇有題目;如果他們想要回故鄉,我能夠付給他們盤費,然後安排船隻分批把他們送回客籍。”
鷹羽既然也冇來淨水島多長時候,與劉麻子有友情也不會深厚,以是陳浩也籌辦先與劉麻子混熟再說。中原人很多時候友情是在酒桌上來的,隻要開端吃喝,陳浩信賴本身的表示不會比鷹羽差。他和鷹羽都成了劉麻子的酒肉朋友,在談到閒事時劉麻子就不會被鷹羽所擺佈了。
鷹羽隻能把想好的台詞吞回了肚子,人家劉麻子心急火燎地開端談閒事,他總不能打岔不是?做人要曉得察言觀色,如果他打斷了劉麻子問閒事,就算他妙語連珠也不被劉麻子待見。
鷹羽內心愁悶又無可何如,他冇有想到是他本身的題目,反而以為是因為陳浩手裡有強大的兵艦。這一刻鷹羽下定決計要發奮圖強,不管如何也要具有本身的艦隊,堂堂世家後輩在遊戲職位不如陳霸先這草根,那滋味實在太憋屈了。
劉麻子的話讓鷹羽平靜了很多,他笑著道:“多謝劉老邁仗義脫手,事成後必有重謝。”
劉麻子放下酒杯後笑道:“明天可貴陳兄弟光臨,我罰了酒後自會與兄弟痛飲,隻是兄弟陪著我喝罰酒倒是為何?”
陳浩打了個哈哈道:“劉大哥也說了你我感覺親熱,以是我們先不談閒事,我先去老哥的居處討幾杯酒喝如何?”
這劉麻子是個實在人,儘然一點虛的都冇有,陳浩臉上笑意更濃了。他主動端起杯子乾了酒,淺笑著道:“我陪劉大哥一杯。”
陳浩也冇覺對勁外,他微微一笑道:“本來是如許!看來鷹羽同窗也有憂國憂民之心啊!洋鬼子做的不叫人事,那些災黎無家可歸已經很悲慘了,他們還來插一腳。大師都是人生父母養的,同胞遭如許的罪我看著心疼,以是籌辦救了他們後妥當安設。鷹羽同窗也有這般心機,不曉得有冇有考慮好如何安設災黎呢?如果你考慮好了這件事我也就不再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