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誰說是我賣給他們的?”韓澤神采穩定,嗤笑道。
話到這裡,算是完整瞭然了。
趙武信字字誅心,喝問聲迴盪在屋內。
這俄然的聲音讓集會室內世人一愣,隨即大門翻開,暴露一道渾身覆蓋在鋼鐵裝甲下的身影。
姚東被韓澤噎得說不出話來,眼睛死死盯著他。若不是被一支重裝兵公用的高爆手槍指著腦袋,他暴怒的拳頭早就砸在韓澤的臉上了。
“你哪隻眼看到是我賣的?”韓澤斥道。
“你――”兩人聞聲怒極。
但韓澤涓滴不怯,拇指徑直翻開保險,斜睨著趙武信,“你看誰敢?”
大不了就去查六連的設備彈藥,戔戔一個連長還做不了假。
“我真想一槍斃了你。”
他一雙眸子陰冷地盯向二人,厲聲詰責,“趙連長、姚連長,你們合起夥來誣告同營戰友,還公開裡捏造證據,安的是甚麼心!?依我看,你們纔是需求被拘繫好好調查的阿誰,再拷問一下是不是還抱著其他更加凶險的目標!”
“夠了!”
或者說負罪者,會更合適些。
他充滿著濃烈肝火的眸子看向韓澤,冷冷道,“莫非不該是你來解釋一下,黑樓的兵器都是哪來的?那些照片又是如何呈現在軍事集會上的!!”
丟下這句話,齊宏回身坐回位子,聲音已經重新安靜下來。
他走到韓澤跟前,絕望又氣憤,“我是不是對你太寬大,讓你對勁失色,開端目空統統了?背後裡和混黑權勢攪在一起,當街殺人!為了私交麵感結合調研組的梁中尉暗害調研員,目冇法紀!在軍隊集會室大放厥詞,混合是非!”
這話一出口,一些人不由開端擺盪了。
他看向姚東,反問道,“莫非我連人身自在都冇有?我表情差帶著幾個暗裡的朋友去內裡轉了一圈,有甚麼違法規定的處所嗎?你隨便問問,楊陌秦軒,我們誰穿禮服了麼?擅自照顧虎帳的兵器出去了麼?”
“姚東,你敢再反覆一遍?”他冷聲道。
看到韓澤如此抵賴,姚東再也忍不住了,黑著臉喝罵道,“姓韓的小子,照片都擺在這,證據確實你還想狡賴?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
說到這,他冷眼掃了一圈,“你們誰如果能從六連查出一顆私運槍彈,我韓澤就把腦袋割給你!”
“你當我是瞎子!?”
見趙武信和姚東被駁斥地啞口無言,韓澤更進一步。
他哼了一聲,目光投向齊宏,“這批軍器和我一點乾係都冇有,之前UID的調研官梁中尉曾和黑樓的人有過買賣,這批軍器隻不過是奉求我幫手轉交到黑樓手裡。”
“不過都用來倒置吵嘴了!”齊宏的笑容消逝,聲音又變得冷硬,“冇有私帶設備,那窺伺無人機是誰拿走的?你敢說秦軒冇有受你的教唆?”
“你強詞奪理!”姚東千萬冇想到韓澤竟然這般奸刁,連便裝出行的藉口都敢拿出來敷衍。但是又找不出這說辭的弊端,氣得姚東渾身顫栗。
在這沉悶的時候,齊宏終究發了聲。
韓澤麵無神采,又指向姚東。
他們固然故意攔住這個一身動力甲的擅入者,但是麵對這位近兩米高,足有半噸重的重裝兵,卻底子不是他們能夠擋住的。
“卸了軍職去巡防連吧,狼咀轄區太大,他們那邊人手老是不敷。歸正你也喜好出去跑,另有你部下的幾個,帶上誰你內心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