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說完,白眼一翻暈倒在地。
“老子來救你們了!”
細心一看,這些兵士全都頂著一個骷髏腦袋,明顯都不是活人。
安然長長吐出兩口氣,榨乾滿身的靈力,使出了最後一招。
冰槍刺穿了魚頭怪的腦袋,可還是有一半的魚頭怪仍然帶著傷持續進步,安然的進犯,僅僅隻能讓她們的行動略微減緩一點。
嘩啦啦——
“這些鬼東西就殺不斷嗎?”
嘩啦啦——
“完了,統統都完了。”
世人俄然感覺全部天下都溫馨了下來,一種彷彿蟲子吃樹葉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隻要那萬喉之王還在,這些魚頭怪就會源源不斷。
那怪物刹時被劈成了兩半。
直到這個時候,安然才發明郝運身上的血水竟然全都是他本身的,血水從他的每一個毛孔裡滲了出來,已經逐步在皮膚外凝成了血痂。
船上倖存者的情感已經開端崩潰,一種名叫絕望的情感在世人中間伸展。
“冰槍術!”
特工們渾身顫栗,隻要站在安然身邊,他們就能感到安然強大的殺氣。這個女人的氣力,已經逼近SSS級了!
這些兵士們殺氣騰騰,卻反而給倖存者們帶來了龐大的安然感。
有了第一個,就有了第二個。
“這就是金陵才氣者協會的氣力嗎?”
“冇乾係,你們儘管往北走。”安然說道,“喊船上統統人抓緊把手,我們要加快了。”
安然揮動著法杖,一道颶風劈麵而來,法杖終究冇法接受壓力碎成了兩截。
唯獨阿誰站在船頭的特工,始終果斷地看著北方,大聲說道:“不,還冇有結束,你們看那是甚麼?”
顧毅站在船頭,從身邊一個兵士的手裡接過大刀,在空中揮動著。他伸開大嘴,衝著統統人,大聲吼道:
話音剛落。
“哪兒有紙筆,我想寫個遺言。”
“郝大夫……”
世人齊刷刷地看了疇昔,隻見郝運渾身是血地站在船頭,身後的一大片海疆,已經變成了一片紅色。
“胡扯,這統統都是顧毅的任務!”
不曉得是誰第一個放下了兵器。
哢嚓——
“到底是甚麼樣的會長,才氣壓得住這類程度的才氣者?”
世人循名譽去,隻見難以計數的魚頭怪正馬不斷蹄地朝著他們的船遊來,他們在海裡的速率極快,乃至不比超能局的快艇差。
魚頭怪的屍身碎片浮在水麵上,彷彿一片天國氣象。
撲通——
“認輸吧……”
海水在打仗郝運的身材以後,立即被蒸發成霧,掩蔽了安然的視野。安然咬了咬牙,大聲朝船頭吼道:“朝北邊飛行,統統倖存者進入船艙,統統特工拿起兵器和我對於仇敵!”
這些魚頭怪被萬喉之王賜福以後,變得更加活潑,他們捲起無數浪花,直奔劃子而來。
“嗚——”
“安然大師說他們的會長在這個方向,隻要他才氣救我們。”
“安然大師,我們該如何辦?”
一聲清脆的號角聲響徹天空,吹散了空中的霧霾。
戰艦上站滿了全部武裝的兵士,他們有的拿著戰矛,有的舉著刀劍,有的揹著長弓,身上的盔甲儘是赤色印記。
“彆往北去了。”一名特工說道,“那邊陣勢低,海水全都往這裡來了。”
萬喉之王的觸手,如同擎天之柱,從水底升起,直衝藍天。世人雙腿發軟,不自發地跪倒在地。
一片龐大的暗影,覆蓋在船身上空。
紫刀的感化開端逐步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