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這時也是站了起來,上前了幾步,道:“各位大哥,小弟占著這位子多年不拉屎,想必早有很多人看不紮眼了,我如果還不識相的乖乖下來的話,隻怕會被人扔石頭不成。”
不成置疑,這些大哥們都不安孤單,協眾會領頭人大哥這位子是塊肥缺,隻要坐上去了後底子就不需求你再去收取所謂的庇護費了,每個月都會有大哥們上繳必然用度,而這協眾會領頭人也閒得很,冇事時就喝喝茶罷了,有事的時候纔會去作個和事老,實在是有得樂了,以是大多數人都把目光盯在這位子上了。
當然了,如果你有他蘇自堅那本事就另當彆論了。
這話到是冇說錯了甚麼,世人不像賣奮強那樣與他蘇自堅乾係交好,不時跑他那蹭杯茶來喝,何況他買賣作得那麼好,那事必然很忙了,你就是去了他也末必會晤你一麵,那還不糗大了,這不是自找尷尬嗎!
這張太師椅上浮雕活龍活現,呼之慾出,雕工精堪,可謂絕美,並且還是罕見的花梨木,其代價不菲。
隻是這話說了以後,也就三位前去交了會費,餘人則是心想你蘇自堅都要離任了,再交這錢豈不白交了,老子纔不乾這傻事了。
蘇自堅並不睬會這些,現在他冇那興趣了,卻走到了薑愛媛的身邊來,道:“如何!我的發起你考慮如何了?”
“蘇哥雖說是離任了,他還是大師心目中的大哥吧,大師冇事時還是能夠跟他喝一喝茶的,隻是不要把道上的那些事拿去煩他便能夠了。”
說這話的時候,站在門口的那倆人伴隨而來的男人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也是看著蘇自堅,並不說甚麼,倆人眼中都是喜色。
單是這麼一張椅子,就讓多少位大哥饞涎欲滴,作夢都想朝上爬去了,不過一些自問本擁有限,實在冇那本事一爭是非,就算是爭得一點,這過後隻怕冇多久就被人揪了下來也不是冇那能夠,是以固然很多人在流口水,你也不能不自問量力。
“人走茶涼。”賣奮強苦笑了一下。
蘇自堅大步的過來,一點準戰的姿式也冇有,不過對於他這類妙手來講,隨隨便便一拳也能把你揍扁的。
蘇自堅轉頭看著她身邊的這倆位,一笑說道:“難怪你口氣俄然間變了,本來是有人替你撐腰,不過我決定了的事是不會竄改的,你得作好了心機籌辦。”
“這世事難料,昔日非常風景,這時咱也變老了,再冇那精力來打打殺殺,如果非獲得了彆人扔石頭拽了下來時,那就丟人現眼了。”實在他修煉異能有素,那模樣並冇甚麼的竄改,此時雖說已二十七八歲了,不過看了起來仍像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模樣,這等形狀的人能坐到協眾會領頭人的位子可說是極其罕見,而坐上了以後還冇人敢貳言的更是從所末有。
他們都曉得蘇自堅工夫特牛逼,能擋得住他的冇幾個,不過三人自仗聯起手來就不怕甚麼了。
“好了,我的閒話就未幾說了,總之這位子我是下來了,接下來就看哪一名有興趣要坐了上來,大師自薦或是保舉朋友也成,隻要大夥冇甚麼閒話的就成。”說罷,他就退回協眾會領頭人那位子上落座下來。
畢竟大師氣力都差不了多少,不像蘇自堅一家獨秀,鶴立雞群,才氣表示得驚人,底子就冇人爭得過他,現在他要離任了恰是大師爭奪這位子的好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