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你誤交損友,帶壞了這幫小弟,他們但是把你害得不輕,要長長記性,再也不能要這類朋友了。”蘇自堅打得夠了,這才罷了手,連連點頭。
“嗬嗬!我說靳哥呀,你是唱戲的嗎?這唱的是啥呀?這舞跳得可不怎都雅的喔。”蘇自堅戲弄地笑道。
他們在這一帶那是吃香喝辣,車上誰有錢,帶了多少隻要經得他們一看就知個大抵,絕難逃脫得掉,至於那些長得年青標緻的女子看得舒暢的都會拉走強搶,搞得民聲怨道,列車上的乘警也是大感頭痛。
靳哥把插在後腰的斧頭撥出拿在手中,舉起作勢就要朝蘇自堅斬落下來。
“不……不敢。”不但是臉,這嘴也打得歪了,這一開口觸痛了臉上的傷,痛得他渾身顫抖著,卻又不敢不答覆。
他吃痛之下,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捂著臭腳丫,不住地怪叫著,又跳又崩的極是奇特。
那些旁觀者一見,都嚇得收回了尖叫聲。
長坐火車的人都曉得,這一帶有個斧頭幫的不時流竄在火車上作案,強搶搭客的財物,因他們都帶著一柄斧頭,以是大師都叫他們為斧頭幫。
“我說,你這小子這話我聽著彷彿有些變味,是不是至心話的呀。”
都說打人不打臉,傷人不傷臉,蘇自堅這麼作就是要讓他臉麵都丟儘了,再也無顏呆在列車上橫行,這動手那是半點都不包涵,打得他眼睛幾近睜不開來,滿嘴血水,嗷嗷怪叫著。
他們紛繁抽出了斧頭來,怪叫著向蘇自堅衝了上來,那女子這時也是嚇得縮作一團,底子就不敢轉動了。
大師一見,內心都暗道:小子,這時你還笑得出來,一會不知你要如何的來哭了。
剛纔肚子捱了那麼一下,腳上又受了傷,還冇緩過勁兒來呢,這時又遭受瞭如許的報酬,打得他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