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夏商也鬨得個莫名其妙,就那聲音和神態,應當是有過交集的。可這穿著、邊幅倒是冇太多印象。
“你這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少跟我相公套近乎!”
“你這母老虎!再胡說我可要了你的命!”
“對於賤人自當用打賤人的伎倆!看劍!”
秦懷柔嬌叱一聲跟著突入雨中,彆看她言語激憤,但心如明鏡。
一聽這話,兩個女人的神采便不一樣了。
“纔不會,我跟夏公子但是磨難之交。夏公子,你說是嗎?”
女人的感受很準,就憑這白衣女子的第一句話,秦懷柔就感受這女人對本身相公暗生情素,如何能對她客氣?一下便將白衣女子手中的荷包打落地上。
白衣女子的荷包用金線繡著鸞鳳,漲得鼓鼓的,內裡銀子定是很多。
夏商被推得連退數步,驚魂未定時正瞥見一枚袖裡針從麵前飛過,冰寒之感徹入骨髓,嚇得夏商起了一身褶子。
秦懷柔頭一次經曆如此勢均力敵的實戰,更加鎮靜,正要再說幾句激憤對方的話。卻見女子施放暗器後竄改了目標,朝著自家相公奔去!
夏商名中帶商,便必定是個貪財之人。更彆說現在正缺錢,哪還管那很多,先把錢部下再說。
“額……”夏商略顯難堪,確切是想不起來,“女人,這不過是夏某為餬口所迫,不得已而為的。”
一招以後,女子被生生逼退了五六米。但她並不慌亂,嘲笑一聲:“嗬!說我殺人不眨眼,你這母老虎也好不到哪兒去,動手狠辣也不像個好人!”
秦懷柔心驚,那女子現在也是駭怪。
手上工夫難分高低,嘴上工夫也冇閒著。
定下心來,瞧見荷包還掉在地上,夏商從速撿起翻開。
“我說你霸道!”
女子冷眸半閉,手中短劍橫檔,隻聽“噌噌”兩聲,長劍與短劍的摩擦在雨中劃出一道火花來!
“彆一口一個夏公子叫得那麼親熱,冇瞧見我相公連你是誰都不曉得嗎?”
這模樣,清楚是乾係匪淺!
說這,白衣女子取出荷包,伸手遞了過來。
如此一來,兩女之間氛圍突然一變,火藥味垂垂濃烈。
“有本領你就來啊。”
秦懷柔從速攔在夏商身前,一臉警戒。
這女人辯論那叫一個冇完冇了,爭風妒忌的味道是再較著不過了。
“你又可曉得?夏公子與我卿卿我我時,便常言家有潑婦,度日如年。”
“我是夏家明媒正娶的夏夫人!這是我相公,你說與我何乾?”
隻聽“鐺鐺鐺鐺……”連續串脆響,一根根袖裡針被秦懷柔擊落在地。
“你說甚麼?”
“我呸!我家相公即使跟你有過甚麼,那也不過是把你當作一玩物爾。玩過以後,連名字都不記得。莫不是你還覺得我家相公真要對你海誓山盟?嗬嗬,真是天大的笑話!”
何來不熟諳之說?
換做白銀,遵循揚州比率,少說也是四千兩銀子!
自家相公甚麼都不會,哪兒經得起妖女一下?
“我跟夏公子如何不要你管。”
劍走,人動,劍尖如電風一樣直刺女子咽喉。
秦懷柔發覺不對,一把推在夏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