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把頭埋在腿間,縱情的服侍著,如一條公狗在舔舐流水潺潺的芳地。林媛說小生的舌頭和狗一樣長,每次都能讓她發瘋。
林媛臉上的神采,幾近是扭曲,不是痛苦,而是太爽了。
我被金主推開,顛仆在地,刺破了手指,血流滿地。林媛嚇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再也冇有昔日的妖嬈嬌媚。
金主連我一起打,平常在顧爺身邊,何嘗不是眾星拱月,寵得高高在上。這些年一起風風雨走來,我也不是嬌貴身子,吃得了男人的蜜語甘言,抗得住男人的拳打腳踢,更是吞得下男人的寶貝骨肉。
林媛有力的坐在沙發上,掩麵痛哭,她曉得本身今晚的了局。情婦是給男人豪情光陰中錦上添花的,不是用來撒潑發野的,一個女人養不乖,男人常常會丟棄。
“他是廣東小佛爺……”
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拿著阿瑪尼手包,在保鑣的簇擁下走進包間。他一臉麻子,臉上紅斑塊塊。我在林媛嘴入耳過她金主,滿是陰暗變態的一麵。人如其形,統統描述人醜惡的詞語,能夠集合在他的表麵上。
統統蒼茫空虛,在麵龐糾結神采的交映下,化作了一道驚駭的求救。
陰暗喧鬨的包廂中,林媛抿著鮮豔小嘴,伸開雙腿,儘力倔起烏黑的下巴。我們姐妹冇有奧妙,曾共同奉侍過男人,相互統統最肮臟的輕易,見地了個遍。我們踩在前一批跌在風花雪月中的前輩屍骨上,在血淚酸楚的交叉中上位。
我被人攙扶起來,身邊的人瞧見我出了紅,像是當代請罪的大臣,嚇得神采煞白。顧爺大怒,開罪下來,誰也擔負不起。
“這是顧爺的山頭,鬨出了事,你擔待得起嘛?”
我和林媛之間,就剩這點豪情了。固然心中曉得她罪有應得,還是忍不住趴在她身上,抗了幾腳。大人再如何來,孩子始終是無辜的。
接話的不是顧陽,而是一道讓我頭皮發麻,暖和之際,又不貧乏殺意的聲音,這道聲音乃至帶著笑容,傷人道命前,阿誰如同惡魔的笑容。
“金主來了。”
金主像是發怒的至公雞,漲紅了脖子。
她性慾強,每晚不做幾次就睡不著覺。我含笑點頭,回絕了她的要求,如果小生的舌頭是狗舌頭,那麼顧爺的鼻子就是狗鼻子,他能聞出任何一個不屬於他的味道。
我拿著包站起來:“我帶你去顧爺家,這座山頭是顧爺橫的,彆人不敢撒潑。”
視野緩緩挪動,最後停在我身上,他怒了,一個喜怒不喜言表的男人,現在臉皮在忍不住的抽動。皮郛之下,是翻滾的肝火,吼怒的靈魂。
全程是金主一人脫手的,保鑣冇資格參與。林媛披頭披髮,捂著肚子嚎叫,幾腳下去,掌控不了火候就是一屍兩命的了局。我們女人在床上,降服男人是一把妙手,下了床,就是他們當家做主,胡亂的來,女人比拚不過。
林媛接了個電話,神采煞白,電話掉在地上。
保鑣守在包間門兩側,瘦子站在中間,非常氣度。
“孩子……”
林媛在我身下哭成了爛泥,她是個不幸人,動了真豪情,被人家吃乾抹淨,提起褲子便踹了。現在的男人,從裡到外,寫著兩個大大的虛假,至心不得。
顧爺對我的放縱隻要一次,我不想華侈在毫偶然義的享用上。他喜好我的靈巧懂事,適可而止,獨一一次的放縱,是我的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