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簡冉紓熟睡後,他去衝了冷水澡,才規複了些明智,想到簡冉紓是第一次底子不能接受那麼多次,從速聯絡了經曆豐富的沈一澤,不幸的沈大總裁為了照顧新手,更加了慶賀顧衡之終究擺脫了老處男的稱呼,深夜三點頂著兩隻熊貓眼,來送藥膏。
床邊和寢室的四周,則是他們四周拋棄的衣物,有些難以解開的衣物還被撕成了碎片。
顧衡之像隻慵懶的大貓滿足的看著他的獵物,“早就醒了,隻是看你還在睡著,不想吵醒你。”
簡冉紓哼哼著想要撲疇昔咬他一口,但是瞥見顧衡之身上不輸於她的吻痕,以及很多被咬的牙印,麵龐爆紅,饒過了他這一次。
“要去你本身去,我冇事。”簡冉紓冇好氣的說道。這麼個事兒去病院麵子裡子都冇了。
隻是看著簡冉紓因為不適幾次蹙眉,顧衡之煩惱的包管,“下次絕對不會了。”
簡冉紓枕在他臂彎,期呐呐艾的問道:“你冇睡著?”
簡冉紓微微抬開端,看到攬著她的顧衡之正閉著眼睛,氣味安穩,兩人的身材相貼,她清楚的曉得這具身材肌肉健壯均勻,藏著強韌的力度,如同花豹普通。她揉揉泛紅的臉,謹慎翼翼的想要從他度量裡鑽出來,去找衣服穿上,不然實在太不安閒了。
太汙了。
顧衡之看簡冉紓另有力量說他,冇有發熱之類的環境,昨夜他也措置過了,就不再對峙。
簡冉紓的氣味混亂而短促,感受著顧衡之帶給她的熾熱,身材因為疼痛而微微蹙起清秀的眉,但耳邊呢喃著他沙啞性感的高音,擁抱著他健壯刻薄的背,汲取著他最竭誠的愛意,讓她逐步忘懷了疼痛,和他一起沉湎。
中午十一點,簡冉紓才從熟睡中醒來,認識完整復甦。她發明本身竟然像嬰兒般被身側的男人抱在懷裡,而兩人都是身無寸縷。
她身材傳來不適的感受,明顯是因為昨晚兩人的不節製,顧衡之禁慾了那麼多年才吃到肉,又被下藥一樣熱忱似火的簡冉紓引誘,更是一發不成清算。
兩人相擁著,一向到後半夜,簡冉紓體力不支昏睡疇昔,初開葷的顧衡之才悔怨的刹住豪情,悄悄感覺應當將讓簡冉紓加強熬煉的打算提上日程。
男人在床上的情話都是滿點的。
昨夜的熱烈景象在簡冉紓腦袋裡回放著,每個細節都被放大,她的臉驀地一紅,警告本身不能再想了,但那些畫麵卻主動鑽進腦海。
身材上的反應和現在的環境奉告簡冉紓,兩人已經做過最密切的事情了,可這會兒熱誠相對,她還是感覺有些難堪,小臉發燙,不曉得該說些甚麼。
顧衡之擔憂的問道:“如何了?很疼嗎?要不要去病院?”
顧衡之再不複丁點兒平時的清冷,熱忱似火,熱切的親吻著她的眼睛、唇瓣,篤定的說道:“簡冉紓,這輩子你隻能屬於我。”
她想要起家,但還冇坐起來,就“嘶”了一聲,又栽在顧衡之的懷裡。
一夜無夢。
看似在睡著的顧衡之伸出長臂,將想要分開的簡冉紓再次帶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