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強愛,獨占妻身_26,狂野的一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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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一口飲儘,杯子順手滾落地上,安以然隻感覺麵前一暗,後腦就被他掌住,當即驚撥出聲。沈祭梵趁機附唇而上,大半酒液灌進她嘴裡,少量從她嘴角滑落出來,順著烏黑的脖子一嚮往下滑去,留下兩道紅色陳跡。

聲音出不來,嗆著嚥下酒伸手推他。沈祭梵單手將她扣進懷裡,火舌帶著龍捲風普通的氣勢竄進她口中一頓狂掃,吸吮著她口中殘留的香濃美酒。她“唔唔唔”出聲抵擋,沈祭梵卻用心放恨了氣勢,火舌直往她咽喉深處打擊,凶惡,狂野,逮著她舌頭狂舞,壓根兒不給她喘氣的機遇。

安以然謹慎的挪啊挪,可他那手臂剛硬得跟鋼筋似地,紋絲不動。儘力了半天終究放棄,困得不可了才沉甜睡去。

“彆急啊然然,夜還長著呢……”半分冇被她的回絕和控告影響,興趣頗好的玩著前戲,直弄得安以然驚叫告饒。

總算雲初雨歇後,沈祭梵捧著她臉說:“然然,你家的事,我給平了。”

沈祭梵對安以然除了那點兒由念想進級為欲罷不能的玩意兒外,還一點讓他失控的是能讓他溫馨的氣味。沈祭梵是風景無窮,可這幾年來能讓他放心睡一覺的時候太少太少,他有嚴峻的慣性失眠,而安以然是他最好的安眠藥。

“然然,那你說說,內心還罵我冇?”沈祭梵揪著這一點又問。

“然然,瞧瞧你多熱忱,是想我了麼?”沈祭梵把著她胸前一側捐狂而勾引的低聲笑問。

聽聽,多對付。

“不成以,不成以的,沈祭梵,不成以……”

沈祭梵下一刻直接把人放倒,扯了衣服情急凶悍的撲上去。原始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燒著,體內奔騰號令的情/欲如猛獸普通掙紮想要破籠而出。他很清楚,今晚,冇有任何藥物節製,他的巴望來本身材身材,而她,是誘因。

“我已經喝了一杯了。”安以然回絕。

“嗯。”她哪敢說?

安以然腦筋本來就暈乎乎的,眼下被他一碰腦中刹時一片空缺,神采爆紅。

“不信?”

“睡覺。”沈祭梵不再出聲,把安以然的頭往胸口一壓,臂膀將人大半個身子撈上身心對勁足的睡去。

“喝了這杯我帶你去。”沈祭梵禁不住笑意,緩緩吐出幾個勾惹民氣的聲音。

“你……”

安以然被他戳得麵兒紅,伸手抓住他的手不讓動:“你彆碰我!”

安以然靈巧的接過,喝完才抵擋說:“你的酒不好喝,好辣。”看他還倒,不歡暢了,“你如何還倒啊?我不喝了。”

“喝了。”

安以然點頭,罵他甚麼?

沈祭梵悄悄鬆鬆壓著她的腿,撐起家慢搭斯裡的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服,那行動斯文而崇高,笑容捐狂而邪魅。無認識勾起的唇角揭露了他有多對勁她眼下的表示。

沈祭骨節清楚的手指悄悄在她胸前一下一下的戳,神采魅惑得人神共憤,吐出的聲音嘶啞而醇厚,比那會兒飲下的紅酒味道還甘醇。

她認識還在天外遊離,靈魂暫未附體,木訥的點頭,傻不愣登的望著他。純透的雙眼被情/欲染上了絲媚色,些許驚駭莫名的目光從水潤潤的眼裡傳出來,看得沈祭梵心底一緊,伸手矇住她眼睛,俯身躺下,將她帶進懷裡扣著。

終究還是把人裡裡外外吃了個潔淨,安以然從他出來後哭聲就一向冇斷過。這男人太狠了,行動生猛涓滴反麵順。安以然越哭他越得勁兒,咬牙硬撐著他興趣仍然不減,總之她如何樣他都興趣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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