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步逼近,很快,兩人之間的間隔被縮到最短,彷彿連呼吸也近在天涯。
“不是甚麼?”男人打斷,“不是體貼我?還是不承認你記得?”
男人發笑,“你彆急,聽我把話說完。”
這不是她熟諳的沈春航,她熟諳的那小我絕對不會乾出這類事!
她笑了,悄悄挑眉,一種強大的自傲從她臉上綻放,令本就精美的五官愈發刺眼,“沈總就不怕吃撐?畢竟,你胃不好。”
苗苗麵沉如水:“冇空陪你在這兒廢——唔——”
“你說我甚麼意義?你覺得我真想跟你藉甚麼活力?我想要的是你!”
他低聲哼笑,眉眼間透著一股冷肆,笑容卻還是暖和,“躲甚麼?你怕我?”
“?”
沈春航冇有說話。
“你——”本想發怒,俄然目光一頓,“停業清理?甚麼意義?”
最後五個字,男人幾近貼著她耳朵,伴跟著呼吸一併吐出來,又熱又癢。
“本來你還記得。”他俄然和順下來,眸若春水。
不過,沈春航早就防著這天,拜托第三方出麵以他的名義收買股分,以後,唱反調的幾人被擯除,剩下的都是他的親信。
苗苗側頭,四目相對。
“以是?”
“如果我們中間另有一百步,你不需求動,站在原地就好,因為——我會走完整數。”
但苗苗曉得,這就即是默許。
“你!”她瞋目圓瞪,沈春航卻冇有給她再次開口的機遇。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鬆開。
這是他的決計。
“你到底知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一個大個人說停業就停業,你一率性,卻讓統統員工冇飯吃,你——”
我想要的是你!
“沈總,我現在很忙!”
“以是這跟我有甚麼乾係?”
苗苗深呼吸,後退一步站定,像狗血電視劇裡常見的橋段,乾脆又標緻地甩了他一記清脆的耳光。
“不如何!放手。”
“那你剛纔給我看的停業清理是?”苗苗麵露猶疑。
苗苗挑眉。
沈春航就著女人推搡的力道撤開稍許,但扣住她後背的手卻分毫未鬆:“既然不喜好廢話,那就直接付諸行動,如何?”
“本來我是籌算在京平開一個子公司,將來十年逐步將重心轉移到這邊,但投行評價以後對開子公司並不看好,反倒建議直接半搬來京平,操縱天然的收支口資本以及稅收優惠政策,將來必將有更大生長。可董事會並不看好,安閒的日子太久了,老是害怕竄改,幸虧現在都處理了。”
也是他奉上的誠意。
苗苗看著他,目露迷惑。
可惜被男人發覺企圖,搶先一步拽住了手腕。
“當年,我們因為明達分道揚鑣,現在四年疇昔,也該讓統統迴歸原點。”
印象中,沈春航風采翩翩、溫潤儒雅,即便當年在寧城兩人產生那麼大的爭論,他也未曾表示出如此強勢,乃至於壓迫的一麵。
“你瘋了?!”苗苗眉頭狠狠一緊,“莫非你剛纔給我看的停業檔案是明達的?!”
男人一字一頓:“因為你在京平。”
沈春航這一下捱得心甘甘心,見苗苗要走,他一把將人拽住,然後拿脫手機,點開相冊,找到一張圖片,舉到她麵前。
“我給了,你接嗎?”沈春航問。
“當然有。”
“……原點?”
突如其來的吻,男人行動敏捷,苗苗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