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在等我叛變_68.無間09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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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實在大可不必擔憂他的處境,更不需為他如此操心。

知非否卻搖了點頭,他的笑容裡添有絲苦澀:“看來師弟真的甚麼都不曉得。”

他看著知非否,麵上暴露了困擾的神采,像是不能瞭解他如何等閒間便將此事提了出來。知非否抓住了他的手腕,在越鳴硯更加驚奇的麵龐中,抬高了聲音道:“我曉得這事不該胡說,可越師弟並非外人。彆的門派也就算了,昔年決鬥是在煉獄窟,當年的蒼山把控於司幽府中,以是決鬥之時,蒼山是為司幽府著力,曾於背後暗害過劍主。因著這事,蒼山足有四十年不敢離西境,直至收到了劍主的帖子,幾下猶疑方纔前來。”

“縱使前來,蒼山也怕劍主念起四十年前發怒,與昔年有關之人,皆不敢現於劍主前。”

說著知非否又感喟:“……可未曾想,劍主竟未離劍閣。蒼山派小,我又與越師弟說不上話,才隻得觀你行跡,出本日這般下策。”

可就是如許一名家世顯赫根骨極佳,乃至方纔勝了比賽的天之寵兒當真地對越鳴硯道:“我真戀慕你。”

紅色的小鳥在知非否肩頭拍著翅膀繞了兩圈,啼命了一聲,便緩慢消逝在了閬風的青山裡。

第十五日,勝者逐出。是祁連劍派的弟子雲鬆。他是南境白朮國華林雲氏後輩,是祁連劍派此代弟子中俊彥,也是被祁連劍派寄予了厚望的擔當人。

秦湛閉關這件事在賞劍會上連分毫的波瀾也未掀起。

知非否盯著越鳴硯,他誠心道:“越師弟,這類門派秘辛我實在是不該說的。隻是這四十年來,派中長老都極其羞於當年,卻又怕惹了劍主清淨不敢登門道歉,現在藉著越師弟喜得眠冬,開這賞劍會的機遇,方命我攜了厚禮,想要麵呈於劍主,好為當年恩仇做個了斷。”

可親耳聞聲了越鳴硯帶著歉意說出如許的話,知非否眼底還是浮了分驚奇。他覺得秦湛的門徒多少也會和秦湛一樣,卻冇想到竟是個如此長於寒暄之人,看著不像秦湛的門徒,倒像是宋濂教出來的。

越鳴硯聞言歉聲道:“未認出師兄,實則是我不對。隻是我自幼眼睛不好,全賴師尊才氣以視物。現在瞧著遠些處所仍不甚清楚,還望師兄包涵。”

因是大開選劍樓,旁的參會者縱使冇法出來,卻也是能夠在旁一觀的。先前越鳴硯也和知非否說過。宋濂在越鳴硯帶著雲鬆往劍閣走時宣佈了此時,當然又是很賺了一匹這些年青一輩的好感。世人跟在兩人的身後,從越鳴硯的角度看去,倒像是一群人結伴要去瞧奇怪物。

越鳴硯停下了腳步,看清了他一身蒼山的服製, 眉頭不由蹙起。他拱手回了一禮, 溫聲道:“不知師兄是……?”

之前與越鳴硯同批的弟子裡有位與華林雲氏沾親帶故便已極受世人追捧,更何況是出自本家的雲鬆?

知非否見狀斂了眉眼,像是這裡甚麼都未曾產生過,在晨鐘響起第三遍時,方慢悠悠地往主峰走了。

越鳴硯聞言微微睜大眼。四十年前,正魔交兵的初期,秦湛尚未獲得話語權,也並未被重用,乃至魔道壓著正道一起逼近,連閬風都被迫使開了築閣黑塔――這此中有小門小派為自保而投降於魔道也不是甚麼新奇事。隻是各家都要麵子,在秦湛竄改了戰局後,世人又分分轉回麵向,隻說被魔道壓迫,絕口不再提昔年投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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