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百姓的命當何為麼?!”
坐在馬背上的衛承邰穿戴鎮遠將軍朝服,大熱的天,臉上潔淨得一絲不苟,不似那些保衛兵士,站在那被日頭曬得臉黑流汗。
實在這對蕭燕來講也不難,衛承邰泄漏出的殺氣不是對沈鳶,而是對他更多一些。
沈鳶和蕭燕走出去,路過送藥材的車的時候,車身擦著沈鳶身邊疇昔,她不謹慎踩了石頭,身子歪了下,被蕭燕一把扶住。
這話一出,驚到了統統在場的人!
現在的沈鳶,即便已經曉得本身就像是話本子裡的人,也決定要認當真真過完這平生。
蕭燕不動聲色地把沈鳶護在本身身後,“本王在此,衛將軍還要燒村嗎?”
“找死!”
統統都在好轉之時,有村口扼守的兵士倉猝來報,“殿下,內裡被城防營的兵給圍了。”
不過他這小我有個特性,就算是抬頭去看彆人,也能看出一種不屑一顧來。
“本將奉聖上號令,封閉何家村,燒村以除瘟疫,殿下既在村中……”
沈鳶讓他彆擔憂,放心養本身的病。
“父皇不會下如許的決定!”
“本王是世子時你就不將本王放在眼裡,本王念你是個樸重的,便不大與你計算。現在本王是燕王,你竟想殺本王?是投向太子了?”
慶帝這麼冷血嗎?
沈鳶也震驚,蕭燕是如何猜的?也太大膽了些吧?
沈鳶讓褚義強行把人從地上拉起來。
蕭燕剛纔為了護著沈鳶從馬背上跳下來,現在隻能昂首去看衛承邰。
辛羽倒黴地收回腳,摁在刀鞘的上的手去提溜起何四,撕了他身上一塊衣服堵住他的嘴,任憑他嗚嗚直叫,不管不顧地將人拎走了。
衛承邰皺眉看向沈鳶,目光裡的殺氣俄然出現。長年在疆場,身上嗜血和薄情的一麵乍現,像是一把寒刀出鞘。
他彷彿除了叩首,冇有彆的能做的。
“幸虧之前還覺得你是個能保護百姓的好將軍!這麼冷血無情,你就該一輩子都待在疆場上!”
這一世,環境已經好得太多了。
這裡的病患還是不曉得蕭燕的身份,有人小聲提示道,“何四是村裡的惡霸,他仗著親戚在都城裡做買賣,還和甚麼大官有交道,向來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並且他這小我,隻要誰獲咎了他,必然咬住不鬆口。”
“不能燒!求求這位將軍了,不能燒啊,村莊裡有三百五十六口人,另有很多冇被染上瘟疫的,莫非都要一把火燒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