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相養妻日常_100.算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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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帝天然允準。

“在這邊你是主母,轉頭我會讓宋姑過來照顧。”聲音裡帶著陌生的溫存。

韓蟄素有冷厲酷烈之名,疇火線搏命殺敵返來,卻被人如此欺負摧辱,豈會善罷甘休?

韓蟄手撐床榻,強行扒開錦被,在她唇上輕咬了下,“等我。”

“不必,我本身來。”令容前晌躺著不動,就是因身上難受,這會兒剛好有膏藥送來,自回身將裙衫解開,取些膏藥抹在私.處。歇了一陣,那模糊痠痛公然散了很多,才由宋姑扶著,到院裡去轉轉。

“冇有。”令容悶聲,口不對心。

那隻手卻俄然將她反握。

令容挪了挪身子,腰腹下輕微的痛感傳來, 冇敢再動。

令容自脫了寢衣褻褲,抬腿跨入浴桶時,身底下微微作痛,強忍著挨疇昔,身子觸到溫熱的水,頓覺舒暢暢快,眯著眼睛漸漸泡著。

背叛之罪,天然需連累九族,從重措置。永昌帝在獲得奏報時便議定瞭如何措置,命人當眾宣了,又當著百官眾臣的麵,犒賞此行有功的將領。明黃錦緞上的旨意宣讀已畢,劉英雙手捧至跟前,韓蟄接旨謝恩。

這場法會雖說是為安撫英魂、超度亡魂,明眼人卻都看得出來,是韓鏡成心辦得昌大,讓這位名滿都城的錦衣司使風景一回,博個英勇善戰的雋譽。

到晌中午,宋姑公然來了,為掩人耳目,身上隻穿粗布衣衫,打扮得很不起眼。

宋姑點頭,落下外頭簾帳,“我幫少夫人嗎?”

令容身上還痠痛著呢,見韓蟄神采有異,怕他大朝晨的又折騰,忙將錦被緊緊裹著,隻暴露半個腦袋,聲音被錦被捂得含混,“那我放心住在這裡,夫君閒事要緊,不必擔憂。”

……

她嫁給韓蟄雖光陰不短,這身子畢竟也纔要滿十五歲,哪怕長得比同齡人飽滿些,跟韓蟄那習武後高矯健旺的身軀比起來,仍顯得格外荏弱嬌小。

裡頭浴桶櫛巾早已齊備,仆婦請令容稍待,動搖角落裡的銅鈴,半晌後便有丫環抬水出去,注入浴桶。水麵浮了層花瓣,冷熱適合,令容方纔起家時瞧見了胸口被韓蟄啃出的陳跡,不美意義叫她瞧見,隻讓她在外服侍。

宏恩寺裡,韓蟄就冇這等閒適表情了。

昨晚破瓜初夜本就疼痛,韓蟄連著折騰了兩回不算,冇歇半晌就又捉著她興趣昂揚,軟聲哀告冇用,到她哭出眼淚才肯退開。那攢了半年的慾火又消不下去,欺負完她的手,才意猶未儘地抱著她去內間擦洗,擦洗身子的時候差點又勾起火來。

韓蟄俯身將她抱了半晌,冇多逗留,將散落的衣裳撿起來套在身上,又取細甲穿好。

發覺韓蟄的一隻手臂還沉沉在她腰間搭著,令容內心煩惱, 恨恨地拎起來想丟在中間。

這法會是為安撫將士英魂而設,永昌帝先前被馮璋逼近汴州的事嚇得不輕,雖不喜韓蟄的酷厲脾氣,到底感激他平叛的功績,遂給個麵子,親身將禦駕擺在廟門前,掐著點兒疇昔,等韓蟄率將士返來。

未時三刻,疾行數十裡的殘兵到達山腳下,由永昌帝身邊最靠近的內監劉英親身宣旨,召韓蟄及建功的數位小將上山見駕,領皇恩犒賞。

宋姑坐在床畔,雙臂攬著令容,撫著她肩膀後背,笑吟吟的溫聲道:“少夫人嫁了人,伉儷倫常,總得有如許的時候,這些事兒也該我照顧纔對。淩晨有人來府裡傳話,除了讓我來這裡服侍,還特地叮囑,說大人叮嚀的,昨晚他來過這裡。他跟少夫人彆離太久,我便帶了這膏藥,以備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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