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訊是教誨員大彬發在微信群裡,內容是對明天早晨軍究竟際課逃課的幾位同窗的攻訐,鐘瑾的名字就在第一個,非常刺眼奪目。
這類疼起來,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到了跑操環節,一堆女生走到中間告假,鐘瑾也在此中。
這個號令一出,頓時引來了不滿:“憑甚麼她能夠歇息,我們非得跑啊?”
蔡雯雯擁戴:“就是說啊,我們角落裡,指導員底子冇重視。”
送她到寢室樓下,彆離之前,葉淮生哈腰抱她,悄悄拍拍她的背,本來想說幾句安撫的話,低頭看到她瑩潤的耳垂,按耐不住心跟著癢癢起來,但他還是顧忌到了鐘瑾的感受,將她拉到一側冇有光的角落,低頭含住女人的耳垂像舔冰激淩一樣輕舔了幾口。
中間一向冇響的宋雨晨俄然出聲,同時聲音也抬高下去,“會不會有人奉告大彬的?”
但是……
第二天起床,鐘瑾就感受不太對勁,去廁所一看,公然大阿姨拜訪。
零散的光星星點點從不遠處的寢室樓透過來,落在他的眼睛裡,暖黃的光芒將他結實淩厲的五官線條調成溫和的光彩。他低頭看著她,目光專注和順,撫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悄悄摩挲,嗓音嘶啞的,用僅她能聽到的氣音低低道:“不管甚麼時候,我都在你身邊。”
早上怕時候來不及,跑的太急,鐘瑾感受小腹一陣疼痛難忍,當頭的太陽刺著,白花花一片,身材不舒暢極了,她咬著嘴唇搖搖擺晃漸漸騰騰往步隊裡走。
軍究竟際課已經結束了,夏綿宋雨晨蔡雯雯她們正在寢室裡等鐘瑾。
天然是陪著她,珍惜她,比之前更愛她。
鐘瑾決定要對葉淮生再好一點。
嘴唇剛要分開,葉淮生輕笑一聲,“撩完就跑,不籌辦對我賣力了?”
她冇力量說話,垂著腦袋,有力地幅度極小地擺了擺腦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硬生生往回憋,牙齒把嘴唇一圈都咬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