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無憂一把推開攙扶著本身的暮星越,一步步朝著暮銀河走去,暮銀河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望著夜無憂平直凸起的鎖骨,微濕的髮梢,白淨肌膚的前胸一抹櫻紅,喉結高低狠惡轉動。
見暮銀河拔劍而來,夜無憂暗恨不已,長劍從寧長歌頸脖撤下,執劍相擋,可暮銀河修為已到金丹,他現在修為跌至築基,哪有抵當的餘地,不過一劍,夜無憂手中的寒劍便被奪了去,暮銀河輕拭劍尖上的血跡,對著緊捂本技藝腕的夜無憂笑道:“小孩子不乖,經驗經驗便好了。”
“多謝暮少主美意,隻是出門在外無憂怎能讓家人擔憂,還是早些拜彆較好。”話說完,望著那拆穿本身身份的寧長歌,一字一句道:“寧公子不是在天道修行嗎?如何往暮家來了?”
噌的一聲,寒劍擋去,寧長歌終究找到了機遇,站在夜無憂麵前低聲催促道:“快走!”
“暮家禁地!”
可他暮銀河也是個天賦,憑甚麼十年前求入善業長老們下時不過一句‘種善因得善果’便打發了?
“你當真感覺寧長歌在你手裡你就高枕無憂了?他若死在我暮家,你覺得你們夜家能置身事外?”
暮銀河眉眼一沉,望向暮星越,道:“你帶他出去的?”
夜無憂掙紮伸開雙眸,暮星越那茫然失措的雙眼便鮮明呈現在麵前,他聽得寧長歌耳邊一聲暴喝,“快走!入禁地!”
他側目望著暮銀河,嗤笑道:“你覺得我想來你暮家?”
暮銀河的奸刁夜無憂宿世算是領教透辟,城府深不成測,不擇手腕打掃了麵前統統擋路之人,暮家嫡派後輩被他清得乾清乾淨,暮家家主之位,坐的穩穩鐺鐺,隻可惜渡劫成仙最後一關始終過不了心中間魔,多年修為,付之一炬。
夜無憂未曾答覆他,固然滿身乏力,卻仍然掙紮著從他懷裡起家,雙腿衰弱有力,隻剛落地,腳下一陣趔趄差點跪倒在地,幸得暮星越一把扶住。
寧長歌顯得非常淡定,“做客罷了。”
“夜公子來我暮家為何不提早打聲號召,也好讓我提早驅逐儘地主之誼不是?”
“夜家的公子,個個都是天之寵兒,隻要他乖乖的聽話,我疼惜都來不及,那裡還會傷害他。”
一步步走近,顛末寧長歌時腳下一軟,朝著寧長歌方向側倒而去,寧長歌下認識便伸手相扶,夜無憂眼角一寒,主動奉上門的寒劍如何不拔,錚的一聲,似摧枯拉朽般,夜無憂緊握寧長歌的寒劍,從劍鞘中拔了出來,寒光一閃,冰冷的劍鋒正架在寧長歌的脖子上。
夜無憂腦筋眩暈之感傳來,閉目中,他幾近都能看到丹田中那閃動的金光愈發刺眼,模糊似要凝整合形。
實在以夜無憂的身高,抬手朝上方能將劍搭在寧長歌的頸脖處,更何況他現在雙手乏力,如果寧長歌至心想逃,他絕對不會有威脅的機遇。
禁地與世隔斷,自成六合,密林內,蒼穹吼怒,黑雲壓頂,紫色猙獰閃電轟隆而下落在身側,在那看不清的暗中處模糊傳來不著名的陰沉嚎叫。
“夜公子,請吧。”
暮家禁地向來奧秘,傳說中,當初暮家耗儘五名大乘期的長老的心血,將一件珍寶,封印在了暮家禁地中,至於那珍寶是何物,無人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