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好疼呀!”一個嬌媚又充滿柔情的聲音傳入夜無憂的耳中,夜無憂停下腳步,朝前望去,隻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人,正楚楚不幸的坐在地上,揉著腳踝,彷彿疼痛難忍,眼眶中噙滿了淚水。
好喜好大哥哥,如果大哥哥每天都能親我就好了。
白翊執劍相對,嘴角一抹輕笑,半垂眼睫,即便狼狽於此,也涓滴不損他傲然神采,語氣放慢了幾分,成竹在胸道:“你肯定要嚐嚐?”
小九一張靈巧的臉,人畜有害,皓齒明眸望著夜無憂略有些委曲,道:“大哥哥,我這麼敬愛,如何會傷害彆人呢?你放心,他們必然不會受傷的。”
“那你帶我去找他們好不好。”
夜無憂越想越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缺,丹田內有金符閃動著光芒,彷彿觸及到了雷池,如針紮般的刺痛讓夜無憂皺緊了眉頭,連連後退,心悸之感傳來,夜無憂稍稍穩定了心神,快步朝白翊方向趕去。
“冇有。”小九朝夜無憂伸出那雙被砂礫磨破皮的手,眼中閃動著鎮靜的神采,“大哥哥你看,我受傷了。”
這可真是吳律從未想過的,剛纔這個點子不過是他到處一想,冇想到真能成為夜無憂療傷的良方!
“不消謝,如果當時你能聽我與雲旗的奉勸與我們一起同業,你也不消單獨一人死死硬撐,現在受了傷不說,你要如何去完成你未完成的任務?”
“多謝體貼,禁地以內的凶惡我自是曉得,隻是此事我非去不成,二位,就此彆過。”
雲旗望著夜無憂分開的方向對吳律道:“師兄,我們就這麼放他分開了?”
是本身過分嚴峻會錯意了?
夜無憂那裡曉得白翊與小九之間的糾葛,現在正迫不及待找到夜無道,一把便在小九麵前蹲了下來,道:“上來吧,我揹你。”
莫不是這劍靈受傷了不成?還是這禁地中有他不能露麵的東西?
白翊望著滿地的屍身,蹲下身子探察一二,沉聲道:“看來這些人誤入陣法後被陣法絞殺,不然不會死無全屍。”
七尾狐妖一聲媚笑,“不吃你也行,如果你能奉告我龍脈的一魂一魄在哪我就放過你。”
夜無憂一陣錯愕,轉而心悸,走過來顫抖動手緊握著小九肥大雙肩,嗔怒道:“你說甚麼。”
現在把握這禁地的便是麵前這孩子了,夜無憂真的很不想承認,竟然會有一天他得靠一個孩子才氣走出窘境。
另有很多事情我還冇去辦,另有很多仇冇去報,我如何能就此死在這!
“隻要你或許並不能有甚麼用,但如果集齊九條龍脈,九九歸一,便有大用處!”
“毀了禁地?誰還能有此本事毀了全部禁地?”
“是。”
全部九州,未墮入甜睡的唯有暮家禁地這一條龍脈,小九身為龍脈化身他天然曉得其他龍脈身處何方,現在終究獲得本身想要的承諾,如何不暢懷,嘴角的笑容小九刹時便曉得白翊這是早有圖謀。
在夜無憂回身的刹時,小九在手心閃現出一個極其龐大的金印,指尖一彈,流光一閃,不見了蹤跡。
夜無憂執劍回鞘,一步步朝著那兩人走去。
“是。”夜無憂思忖半晌,畢竟還是拱手應是。
夜無憂的沉默讓小九一陣惶恐,眼巴巴的望著他,謹慎翼翼問道:“大哥哥,你討厭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