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是我腦殘粉_第38章 了斷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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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奚央持續問,莫蘊娘乾脆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說來也是巧,我認出令一真人後,也認出了令一真人身邊這位朋友,我知你曾在南邊界抱鄴城待過數月。”

合座的嘩然垂垂歇了下去,大家都看向許城主,獵奇他如何應。此時,奚央一行人也上了樓梯,但見氛圍古怪,隻站在那邊,也未當即去找駱雪飛問個明白。

許城主沉默了半晌,才幽聲道:“我知你不是酷愛權勢的人,你如此做,但是對我有甚麼不滿?我接了那請戰令,你我便是不死不罷休的敵手,伉儷一場,何必鬨得這般風景?”

許城主神采陰晴不定,強裝笑容道:“蘊娘,明天是含煙的笄禮,你莫要開打趣。”

這六字一出,眾來賓還覺得是本身聽錯了,特彆是許城主、駱雪飛與祁覓雲等人,神采如同被驚雷當頭打了一遭般。

浩繁來賓放下酒杯,不解地看向她,就連許城主和許含煙也弄不懂她要做甚麼。

觀月樓裡,氛圍正熱烈,許含煙一身曲裾深衣,頭髮盤成髻,可貴的少了些稚氣,但她仍舊是一臉不高興,莫蘊娘正在勸她去給叔叔伯伯敬酒,俄然從樓梯空地瞥見奚央一行人跨進了觀月樓,正籌算上樓來,她眼神一閃,重視到那群人是奚央在打頭,以往霓裳歌舞班一群人都是老班主在前,顧景行和奚央並行在後。

許城主神采陡變,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支箭。火線來賓看清了那支箭,也是個個嘩然。

隻見莫蘊娘徐行走至許城主麵前,拿出了一支兩寸是非的紅翎小箭。

那支小箭俄然從她手裡飛出,朝下方來賓席中射去,落在一人桌前,豔紅的箭翎狠惡晃著,重重紅影映著那人烏黑的衣裳。

見氛圍越來越生硬,有人出來講道:“嫂子,許大哥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是不是此中有曲解,你與大哥伉儷情深,不要被小人教唆了豪情。”

許城主猛地昂首盯著莫蘊娘,隻見莫蘊娘嘲笑一下,眼神態在必得。她昨日給許城主的那些丹藥,有淺顯的療傷藥,有初級的補元藥。許城主雖對她說隻是受了重傷,但卻受了藥後第一時候服用了補元藥,豈不就是傷了真元?金丹頂峰的修為傷了真元,又何故和莫蘊娘金丹中期的修為比擬?

許城主意莫蘊娘是鐵了心腸不管許含煙,沉聲道:“蘊娘,我們多年相敬如賓,我不忍傷你,再不會接那請戰令的。我如果早知你竟看得上這城主一名,讓給你又有何妨,又何必鬨成現在這副模樣,讓人看了笑話。”

誰料那群人往這邊走來時,莫蘊娘倒是恭恭敬敬地迎上去,作揖道:“拜見令一真人。”

莫蘊娘苦笑幾聲,眉梢滿是對本身的諷刺,說道:“實不相瞞,這存亡門門主也是我派人勾引而來的。是因我發覺枕邊人另有新歡,竟還是男人時,我便傷了心。叫人去查明,查到金鼎門門主身上,我在搜尋證據時,偶爾發明金鼎門中人曾暗害過一名陌生男人,一時覺得奇,便深切查了一番,查到存亡門上,也查到顧景行道友身上,隻可惜我查到時,顧道友已被騙入幽水澗多日,實在遺憾未能援救。今後也是以常常感喟。誰料前幾日又見顧道友,初時還覺得我看錯了,後拿到顧道友曾錄下的影石纔敢確認。我為道友光榮之時,便又想起當日道友所遇之難,再看顧道友與金鼎門世人相談甚歡,怕道友不明本相,但又不敢冒然申明,怕真人和道友誤覺得我教唆誹謗,畢竟誰能想到金鼎門竟暴虐至此,連毫無恩仇糾葛的顧道友都要逼迫至死。隻得先去尋來了證人纔敢表白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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