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靠近滅亡的我竟然架住了野狼王的撲擊,還用頭頂住了狼頭。我內心隻要一個動機:我不能認輸。狼王撲不倒我,非常氣惱,又被我頂住,偏奮力擺脫。猛的一下發力,我和狼王一起滾倒在地。我還是冒死抓住狼王不讓它咬到我,至於身上被抓,也顧不得了。我被狼王纏住,垂垂力竭,忽覺異味鬥濃,腥氣沖鼻,曉得狼嘴已靠近臉邊,如果給狼牙咬中,那還了得?危急中低下頭來,口鼻眼眉都貼在狼身之上,這時手腳轉動不得,隻剩下牙齒可用,情急之下,左手運勁托住狼頭,張口往狼頸咬下,那狼王受痛,一陣扭曲,冒死掙紮。我曉得一鬆口再無朝氣,拚了命的咬住不放。驀覺一股帶著藥味的狼血從口中直灌出去,辛辣苦澀,其味難當,也不知血中有毒無毒,但不敢張口吐在地下,恐怕一鬆口後,再也咬它不住;又想那狼王失血多了,力量必弱,當下極力吮吸,大口大口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