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好熟諳。
汪瑞凡一個頭急成兩個大,又急沖沖地要去攔住李秀芳。
“蘇月,那是我媽。”
“害人的賤貨,我……我……遲早弄死你。”
“既然你解釋不清楚,那就算你是婚內出軌。你想和我仳離,彆跟我扯甚麼冇有豪情,你躺床上用飯都吃不明白的時候,如何冇跟我扯豪情反麵。既然是婚內出軌,你想清楚瞭如何補償我,再來和我談仳離!彆把屎盆子扣我頭上,我不接。”
宿世的周婉,當時還真就檢驗上了。
柳蘇月接連被李秀芳臭罵,氣得柳蘇月一時斷了和汪瑞凡的聯絡。
卻被汪瑞凡把手機一把奪了過來。
成果他忘了本身現在走路還是瘸子狀況,一個“吧唧”又把腳崴了,摔在了地上。
這才心對勁足地分開。
周婉莫名其妙的,就李秀芳和柳蘇月的乾係還需求教唆?
換來的卻滿是各種說話暴力。
說著說著,他抬眼看向了周婉,眼神裡滿是狠辣。
想起本身之前對他,比他現在還要和順謹慎。
汪瑞凡被問得耳根子都發紅了,卻不說不出一句有邏輯的發言。
宿世不是錯在要保護家庭,是冇看破這男人壓根不值得保護。
汪瑞凡惡狠狠地看著周婉,一把推開了她。
對著周婉吼怒:“你真是好重的心機,現在鬨成如許你對勁了?”
說著顫抖動手,拿脫手機就要報警。
“不是!”
李秀芳也不依不饒。“對!我就是因為兩年前的事情,恨不得想殺了你。你現在就給我報警,你報!我動不了李家,我還動不了你嗎?現在李家你不管你了吧,另有臉返來持續勾引瑞凡,見過賤的也是冇見過你們賤的。”
汪瑞凡則留在柳蘇月這邊心疼地給她擦拭一身的青菜花。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媽她也隻是,隻是受人教唆了。”
周婉站起來站在一邊持續看戲。
周婉冇有說話,倚在牆邊,長腿交叉,雙手抱胸。
“汪太太,真正偷人的還不曉得是誰呢。看你這老誠懇實的,冇想到藏這麼深呢。”
氣得胸口凹凸起伏,即便喘得快暈疇昔了,還是不影響口頭輸出。
“你們都聽到了?這個老妖婆要弄死我,我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