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也是個築基。”
“的確,這裡應當是一處宅兆,並且能有這麼大範圍,這個墓仆人生前的氣力不會低……”
牆後不是新的來路,是一間密室,空蕩蕩的,隻要一張桌子擺在正中心,上麵放著一個小小的剛正木盒,用一把鐵鎖鎖著。
身後俄然傳來“啵”的一聲。
他指著牆壁上的一盞壁燈說道:“這裡彷彿是一座宅兆啊!”
想通了這一點,覃吉也顧不得之前的一點矜持了,就跟上安劍,對安劍說道:“安大哥,之前在化龍林的事是我們的錯,我們現在已經改過了,再也冇跟彆的兩小我有來往了!”
“誰奉告你築基能藐視的?如果真來了一個築基期,一隻手就能把我們統統人捏死在手裡!”
“走吧!”
用劍在鎖上一劈,翻開木盒,隻見內裡用錦布盛著一對戒指。
安劍也不欲難堪他們,他們之間究竟上也冇有甚麼大仇,如果不是覃家兄弟不長眼惹上了他,他們不會有任何交集。
轉頭望去,隻見本來把路堵得死死的牆,竟然在安劍這一拳以後裂開了幾道裂縫來。
“這就好,這就夠了!先多謝安大哥了!”獲得了安劍的回話,覃家兄弟像抓住了拯救稻草一樣,竟然能在憂愁滿布的臉上擠出一個淺笑來。
“給你!”南玉手一甩,把那枚刻有安字的乾坤戒給了安劍。
固然冇有找到前程,但是他們已經發明堵路的牆壁是豆腐渣工程了,前程想來就在這些牆壁的前麵!
這條隧道與之前的隧道分歧,不再是直直的一條,他們像是走進了一個迷宮當中,浩繁的彎道,死巷,讓他們繞來繞去,隧道裡時不時還冒出一些圈套來,加上暗淡的環境,更讓他們不厭其煩。
“是兩枚乾坤戒!”
南玉也有點欣喜,乾坤袋固然貴,但是也能夠買獲得,但是乾坤戒就是真的罕見了,能造乾坤戒的乾坤石可未幾見,並且哪怕弄到了乾坤石,也難找到能為乾坤石刻上乾坤陣的陣師,這些陣師都是有被各個宗門把持的。
安劍想去拿起木盒,臨了又怕有甚麼圈套,用神識探了探底子就探不出來,隻能看向南玉,“師姐,如何辦?”
安劍心一跳,莫非是甚麼寶貝!
用手掌扇扇風,有點口渴地嚥下一口唾沫,安劍皺眉說道:“師姐,這環境不對勁啊!”
“你可要看在同門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們啊!”
覃家兄弟跟在前麵,聽到他們說的話,臉上的擔憂跟不安已經掩蔽不住了。
南玉手一招,取下那盞長明燈,其內的燈光無風而搖,像極了正在跳舞的仕女。
安劍看著阿誰舞字,再看看正在“舞動”的燈光,就感覺頭皮發麻,彷彿他們突入了不該突入的禁地。
“感謝師姐!”安劍歡樂地接過,在覃家兄弟戀慕的眼神下把乾坤戒支出了口袋。
看向另一麵,隻見上麵單刻有一個“舞”字。
安劍直接上前推開了石門,又是一條隧道,劈麵而來的是一陣熱風,都是方纔火蛇殘虐的啟事,熾熱的火焰隔著石門把氛圍都給燒熱了。
安劍在內心歎了口氣:“我不必然保得了你們,隻能說在能救的環境下必定會救你們。”
吐出一口鬱氣,安劍循著暗號轉頭。
又查抄了一番,就連阿誰被南玉一劍劈開的木盒和鐵鎖,安劍都冇有放過,肯定冇有其他的寶貝以後,他們才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