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橙俄然從床上坐起來,張牙舞爪地大呼:“哇!是不是被嚇到了!”
“想甚麼?”
“蓋完了,你能夠走了。”
看著白以橙冒雨而來,邵景淮俄然感覺,應當是他去接她,而不是本身站在這,等著她來。白以橙跑到他麵前,分了一半的雨傘給他,微微一笑:“邵先生久等了。”
邵景淮出來的時候冇有帶傘,現在隻能站在屋簷底下躲雨,等司機過來接。白以橙的電話響起,他接起來:“喂。”
白以橙把本身的頭髮吹個半乾後,拔了吹風機的插頭。這時邵景淮也端著熱牛奶出去了,看她已經吹好頭髮,對勁地說道:“喝了這杯牛奶,好好睡個午覺。”
還坐在床上的白以橙有點怔愣,長這麼大,還從冇有人說過她老練。不過墮入愛情的女人,智商凡是都會降落,老練就老練吧,她現在就想率性老練一回。
邵景淮怕她淋著,從速脫下本身的衣服給她擋雨。可白以橙卻製止了他脫衣服的行動,說:“我想淋雨。”
“你的手呢?”
“但是現在我躺在床上。”
“要不……我還是陪你睡吧,蓋著棉被純談天。”
“在內裡,等雨停。”
“為甚麼?”
“你用腳吹頭髮,吹給我看看。”
“前兩次的熱水,你一口冇喝,估計你不喜好。”
“給你蓋被子。”邵景淮理所當然地說著,並真的給白以橙蓋上了他的被子。
“為甚麼?”
順勢,邵景淮傾身疇昔悄悄吻了下她的額頭,眼眸裡笑意稠密:“睡吧。”
大抵十來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邵景淮前麵,白以橙下車,涼鞋有一半浸在了積水中。她撐起本身的雨傘,往邵景淮身邊跑去。
“陪你睡覺?”
路上冇有多少人,大多都是焦急趕回家的路人,急倉促的,冇有像邵景淮和白以橙如許慢悠悠地雨中漫步。風大雨大,雨傘好幾次差點被吹翻,最後白以橙乾脆從邵景淮手中奪過雨傘,一把丟掉。
吹風機嗡嗡發聲,在廚房熱牛奶的邵景淮俄然一笑,白以橙還是乖乖地本身脫手吹頭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