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上之臣_第006章 知州大人的心病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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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嘯一個小小知州,又是任上,身邊不成能奴婢成群,府裡下人並未幾。

紫緗道:“這個杜保護會不會有些倨傲?”

前陣子偏生身任吏部侍郎的襟兄羅源又俄然來信,令他邇來一段時候,內心都不是那麼結壯。

程嘯上了肩輿,望著轎外湧動的人群,方纔的馴良隱去,眉間添上的是幾分鬱色。

不說她差點都忘了防備,這姓杜的和姓楊的武功都不弱,固然說隻是個保護罷了,宿世裡也冇有闡揚出甚麼高文用。

因著這份姻親乾係,程嘯的確受過他諸多關照,但冇有任何一次他的口氣是責令般的嚴厲,他不曉得都城裡究竟又出了甚麼事情?這些事情跟他又有甚麼相乾?

江南的宅院氣勢雖與京師不一樣,但府衙總的還說還算中規中矩,程嘯佳耦住在三進的正院,而書房則在西麵的稚風堂。

陳廷琛吊頸的事情固然已經疇昔了好幾個月,但仍舊餘波未平。

“去沏壺參茶來。”

長纓去過程嘯佳耦房間以後,又把包含同知一家三口在內的房間全都去過了。

回到暢雲軒,人都來了,她叮嚀少擎他們望風,然後關門上了房梁,自屋頂揭瓦翻了出去。

“傳聞他和楊禪就是前幾個月救下程嘯來的保護。去探聽探聽,今兒夜裡輪值的保護都有誰?”

程嘯扭頭看了眼暢雲軒方向,邁步往稚風堂去了。

船過了五座橋,程嘯終究有些心不在焉,叮嚀船伕泊岸。

這些事情倘若落到譚紹耳裡――以當下的朝局,難保他不會順藤摸瓜揪出甚麼不該該的東西來。

隔牆俄然傳來了聲音,她目光微閃,騰起躍起踏著樹乾登上了樹梢。

長纓感覺他豈止是倨傲?的確是傲上天了。

案發時是子時與醜時之間,這個時候不管如何程嘯都應當已經寢息。

程嘯快步走出去,到了屏門處留步回望瞭望,然後問身邊扈從:“有冇有人出去過?”

她是南康衛的人,南康衛總兵譚紹,曾經是廣威侯的熟行下。

不過些許小事,不必耿耿於懷。

原覺得他這回又得搭兩句訕,不想他不言不語就這麼走掉,倒是令她不測了。

他固然有錢,卻也難以雇到技藝多麼高強的保護,普通來講,也就是能打鬥乾翻兩個平常大漢就差未幾了。

這份不結壯當然有一部分是來自沈長纓,但另有一部分是源於甚麼,隻要他本身才曉得。

程嘯略站了站,又問:“沈將甲士呢?”

長纓比及風平浪靜時下得樹來,走出天井深思了一會兒方纔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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