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馬可仕看著白袍人行走的方向,隨即眼瞳圓睜了起來。
“咚!”
“唰……”普莉希拉將摺扇合攏,就像是俯視螻蟻一樣地俯視著酋迪爾冷聲道,“戔戔螻蟻,他的命但是妾身的,豈是能由你來決計存亡的?”
“誰是逆賊……嗬……”紫發少女慵懶地倚著王座,纖纖細指詳確地在扶手上摩挲著,她那嫣紅色的美眸中閃動著些許溫和的色采,“這就是當初父王坐過的位置嗎……呼呼……真是……表情大好啊。”
“公主大人……這裡傷害。”阿爾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攔在他身前的那嬌小的身影說道,一股似曾瞭解的感受從貳心中升起,不由得喚起了曾經的回想。
“嗬……竟然冇死麼,還真是命大呢。”黑衣人看著身前的那龐大的血球,這是從阿爾身材內抽出的血液,那血球緩緩扭轉著,隨即冇入了黑衣人的手心中。
那人的手指非常標緻,白若凝脂,冇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苗條動聽,僅僅是這一勾指的行動都顯得斑斕非常,讓人挪不開眼睛。
“走!”阿爾噴出了一大口鮮血,隨即不等普莉希拉反應過來就將普莉希拉單手扛在肩膀上朝著會場外跑去。
“這些就充足了。”白袍人說罷朝著馬可仕的方向踱去。
“我是誰很首要嗎。”黑衣人瞟了阿爾一眼。
“我覺得你會記得我的,嘛,真是遺憾呢。”黑衣人玩弄著皇冠,隨即將帽簷脫去,暴露了一張斑斕不凡的容顏,那一頭夢幻般的紫發灑落而下,就像是一條紫色的銀河一樣,略顯調皮的斜劉海遮住了她的一隻眼睛,毫無疑問地,她非常斑斕,就像是集人間恩寵於一身一樣,有著難以置信的文雅與氣質。
“那是皇冠……”阿而後退了幾步,他的眼眶中,鼻孔中,耳朵中皆是有鮮血淌出,非常駭人,身材傳來的狠惡的熾熱感讓他感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噗通!”
“看來你這邊的停頓還挺順利的嘛。”這時,會堂外,一名白袍人踱了出去,他的視野在滿目瘡痍的會堂上掃視了一圈,隨即笑了起來,“喲,這還鬨得挺短長的嘛。”
“噗!”接著,他感受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從他嘴裡噴湧而出,他身材一軟當即趴在了地上。
馬可仕冷冷地看著那黑衣人爆喝道,“你到底是誰!”
“嘛……打扮擔擱了一些時候。”白袍人整了整衣領,說道,“不過現在看來這身行頭又亂了,還真是,頭疼啊。”
不受節製地,馬可仕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股屈辱感讓他的神采烏青了起來。
“你現在才處理完嗎?”紫發少女慵懶地看著那白袍人,說道。
“比起我到這裡來做甚麼,我是誰反而更加首要嗎?”黑衣人托著下巴思考了半晌後自言自語似地踱向了一旁的廢墟當中,他一伸手,埋葬在廢墟深處的那皇冠漂泊而起,飛向了黑衣人的手心。
普莉希拉瞪大了眼睛,嬌軀顫抖了一下,板滯著看著擋在她身前的那壯碩的身軀。
她將皇冠戴在頭上,隨即朝著會堂的最末端走去,那邊,有著一張留給新人國王的王座。
“你是甚麼人?”阿爾眯著眼睛凝睇著那黑衣人說道。
“開口。”普莉希拉聞言冷聲道,“‘朕’這個字,豈是你能用的?”
“你是……逆賊,你竟然還能活著返來!”馬可仕麵露驚色,隨即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