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和馬拉費耶夫通上了話,冇有任何廢話,我就直接向他下達了號令:“少校同道,布尼亞琴科上校的坦克軍隊中了德軍的埋伏,有全軍淹冇的能夠。現在我以師長的身份號令你,當即派出精乾力量前去救濟。”
我心中暗自叫苦,如果卡圖科夫將軍的近衛坦克旅在這裡,我還能夠派他聲援,將布尼亞琴科他們救出來。可現在我能批示的就隻要幾千步兵,讓步兵在開闊地上打坦克,那不是驅羊入虎口麼?
過了半晌,耳機裡纔再次傳來馬拉費耶夫有些慌亂的聲音:“師長同道,仇敵開端炮擊了,除了少數的坦克外,其他的坦克都被仇敵炮兵的勸止射擊堵截了後路。……”
“你如何了?”政委一邊體貼腸問道,一邊和剛出去的奇斯佳科夫、謝列布裡亞科夫兩人,七手八腳地把我攙扶到桌邊坐下。我坐在椅子裡苦笑,望著政委有氣有力地說:“政委同道,剛纔司令員告訴我,說本來配屬給我師的兩個步虎帳和一個炮兵團,已經劃歸卡紮科夫將軍和奧廖爾副參謀長,調往黑格裡亞齊地區插手個人軍的反突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