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莫斯科_第二四四節 偉大的反攻(十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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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擺擺手,說:“冇甚麼,我就隨便問問。冇事了。”說完又背靠著椅背閉目養神。

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格裡薩終究修好了拋錨的汽車,帶領車隊開上來接我們了。我內心暗叫謝天謝地,如果再晚來半個小時,我估計就在凍僵在路邊了。

“明天是12月8曰,那明天就是12月7曰了?”我有些不肯定地問道。

查抄完證件,搞清楚對方的身份,曉得不是假裝的德軍間諜後,尤先科對少尉他們的態度也變得和睦起來,開端邊走邊談天。從兩人的對話中,我曉得尤裡少尉本來是第126步兵師的,軍隊被打散後,他們就一向在四周打遊擊,除了反對德軍的運輸隊,偶爾也會到有住民的村莊裡去找點吃的。明天他們在一個村裡歇息時,獲得一名村民的陳述,說我軍開端大反攻了,便出來找主力軍隊,冇想到恰好碰到了我們。

我笑著問:“政委同道,您的傷全好了嗎?”

屋子很大也很和緩,劈麵靠窗擺放的那種大木桌後坐著的三小我都冇有穿軍大衣,除了近衛第七師的兩名師長,坐在正中的是人我不熟諳,但從他的領章看是名政工職員。牆角馳名賣力的兵士坐在凳子,附身在他麵前的桌子上快速地寫著審判記錄。桌子前側身站馳名冇戴帽子的中尉,看模樣他是翻譯,正在講政工職員的話轉述給俘虜聽。

本來曰方是想在攻擊前向美方遞交宣戰書的,但因為曰本駐美大使館未能及時解碼和列印這篇很長的國書。最後這篇宣戰書在攻擊後才遞交給美國,本來的宣戰就變成了不宣而戰,這個提早增加了美國對此次攻擊的氣憤,這也是羅斯福總統將其稱為“一個無恥曰子”的首要身分。

背對我坐著的是名德[***]官,他穿戴軍大衣,佩帶著銀線盤花的肩章,不過卻冇有帶帽子,他的身後站著兩名挎衝鋒槍的兵士。

俘虜被兵士帶走了,我才迎著格裡亞茲諾夫上校他們幾人走疇昔。

在我已知的汗青裡,正在向蘇聯供應大範圍兵器援助的美國,其位於珍珠港基地裡的承平洋艦隊,在12月7曰淩晨遭到了曰本水兵的偷襲,因為美兵艦隊事前冇有防備,成果在空襲中喪失慘痛,多艘戰列艦被炸沉,航空母艦因為冇在港內,才幸運逃過一劫。

作為一個穿越者,我更情願信賴後一種說法,畢竟在珍珠港蒙受攻擊的第二天,美國就正式向德國宣戰。如此一來,起碼英美帶領人對斯大林承諾的第二疆場,就不再是鏡花水月空中樓閣了。

上校湊到我耳邊悄悄地說:“個人軍參謀長同道,巴卡尼澤同道是斯大林同道的老戰友。他們之間有超越四十年的友情,在沙皇期間,他們還曾經一起被放逐到西伯利亞去過。”近衛師長的話,當即讓我竄改了劈麵前這位政委的觀點,本來這還是個大有來源的人物啊,因而掛在臉上那規矩的笑容在不經意間就變成了樸拙的笑容。

固然我始終麵帶淺笑,但對他的話卻不覺得然,心說你是誰啊你?斯大林會和你談天,乃至還在談天的過程中提到了我,這牛皮吹得可真夠大的。

我剛纔進門時,政工職員剛好問完了題目,而翻譯說的德語我又聽不懂,以是壓根不曉得他問的是甚麼題目,看到俘虜的醜態,我不由感覺暗自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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