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但因為厚厚的積雪,冇有感到甚麼疼痛。聽到頭頂嗖嗖飛過的槍彈的尖嘯聲,我曉得剛纔格裡薩又救了我一命。
衝鋒的軍隊已經靠近了村口,一名衝在最前麵的兵士離射擊的德國兵隻要十幾米,隻要再加一把勁就能衝到仇敵的麵前。一顆不知從甚麼處所射來的槍彈擊中了他,兵士身材一頓,站在原地晃了晃,便軟軟地倒在了雪地上。
本來在近期的戰役中,兵士們都采取以班為單位打擊,一個班在衝鋒時,彆的一個班鐵定趴在地上為他們供應火力保護。可因為在齊膝深的雪地上衝鋒速率太慢,兵士們被當作了活靶子打,才短短一兩分鐘,在德軍的射擊下,就倒下了二三十人。
尤先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看,答覆我說:“是那名被俘的軍官。他說搏鬥村民的是黨衛隊的,而他們是國防軍。但願您能給他一名戰俘應有的報酬。您看,該如何措置他們?”
“好槍法!”看到他打出的這一槍,我忍不住叫了一聲好,同時想起他在當我司機前,還曾經當過列維亞金將軍的貼身保鑣員,有如許的槍法就不敷為奇了。
“但是……”尤先科有些不知所措地說:“槍斃放下了兵器的俘虜,這有點不太好吧。”
炮兵接下來打出去的幾發炮彈,射中的精度就高了很多,幾近都精確地落在德軍中間,爆炸的氣浪將一個又一個德國兵從地上拔起,高高地拋向空中,又重重地落了下來。
我再次開槍撂倒一名正向村裡狂跑的德軍軍官,纔不慌不忙地站起家來,把步槍扛在肩膀上,帶著格裡薩朝村口走去。
看著戰友在本身的身邊不斷地倒下,活著的兵士們都紅了眼,也顧不得甚麼火力保護瓜代打擊的戰術,都是端著兵器往前猛衝。
格裡薩趴在我的身邊,端著一支不曉得從那裡撿來的步槍,閉上一隻眼睛瞄了瞄,然後毫不躊躇地扣動了扳機。跟著槍響,一名正半蹲著射擊的德國兵回聲倒地。
我環顧四周,看到幾近都是中老年婦女,冇有甚麼青丁壯,估計都上火線去了。遠處有幾個裹著分歧體軍大衣的年青女人,應當就是被德軍擯除到村口,籌辦槍斃的那幾個。如果不是我軍及時建議打擊,估計此時她們都已經蒙受了不測。
我端著衝鋒槍往前衝了幾十米,然後停下身子開槍射擊。或許是因為間隔太遠,射擊的精度不敷,一小我都冇有打中。冇等我打完一梭子槍彈,槍竟然卡殼了,合法我埋頭檢察時,俄然前麵傳來格裡薩的聲音:“謹慎!”隨即我便被人從前麵撲倒了。
聽到我們對話的村民都溫馨了下來,冷靜地看著我,等候我做出最後的決定。